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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演，就是演武的演。戲，就是雜戲的戲。

    兩者一結合，再加上電影的表現方式，也就能理解這個詞的意思。只不過，三人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聽錯了。

    “姜公子，你的意思是，電影里的人會動？會說話？”

    開口的是馮程程，她完全想象不到那會是什么樣的一副畫面，這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就好像突然有一天看見一副畫，畫里的人會動一樣不可思議。

    那豈不是妖怪？

    馮程程一臉懵逼的模樣傻傻的看著非常可愛，范萱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感覺全身都不自在，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程處亮接受能力最強，畢竟他是姜偉的首席大弟子。只是他也想象不到那是什么樣的一副畫面。

    “師傅，弟子雖然不太明白，是不是就和水墨畫里得魚會游一樣？”

    姜偉搖了搖頭，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想了想，這才說道，

    “雖然和魚一樣會動，但卻并不是畫，而是非常接近真實的。就如同看玻璃鏡里的人在動，在說話一樣。”

    程處亮這才恍然大悟，范萱萱和馮程程直接是聽的有些傻了。

    在兩女腦海中，這除了神仙手段，怕是沒有什么能夠解釋了，第一時間想到的這攝影機和放映機，還有吞音的金屬，肯定都是仙器。

    兩女一時間都不由得感慨，長見識了。

    姜偉對兩女的表情很滿意，感覺時機成熟了，于是拋出一個問題，

    “不知范娘子和馮娘子今后有什么打算？”

    馮程程到沒覺得姜偉的有什么，范萱萱心底卻咯噔一下，臉色有些不自然。

    她六歲進的青樓，在這青樓呆了十五年了，小時候就見到過許多青樓女子悲慘的命運。大多數青樓女子，一般都是成為權貴人家妾室的命運，也就是他人的玩物而已。

    待覺得厭了，膩了，便會將她們與別人交換妾室，甚至送人，那活著哪里像一個人？與貨物又有何異。

    對此，范萱萱從開始懂事起，就給自己立了一個目標，那便是努力存錢，將來靠著自己恢復自由身。然后做個小買賣，結婚不結婚無所謂，將來領養個孩子，將來老了也算有人送終。辛苦一些也無所謂，也總比被人當成貨物要強。

    而姜偉說的這句話已經有不少人對她說過了，所以第一時間范萱萱便想歪了。第一，她年紀已經二十一了。在13歲就已經有不少人結婚的年紀，二十一歲已經屬于大齡剩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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