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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次指了指肇事司機(jī)、林向城和夏薇。

    安排好一切后，中年警員立刻載著林向城三人先趕回了警署。

    等錄完口供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

    證明自己的身份后，警署并沒有為難林向城和夏薇，很干脆地放他們離開，說到底兩人只是受人委托調(diào)查余建的下落，和余建的死亡幾乎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反倒是周軍等人，估計至少要脫一層皮。

    經(jīng)過走廊時，迎面走來兩個身著西裝的男女，男的身材高大修長，氣息精悍，女的嬌小玲瓏，渾身上下透著仿佛小動物般的柔弱溫順氣質(zhì)。

    唯一相同的一點是，兩人看上去俱都與南區(qū)警署格格不入。

    擦身而過的時候，林向城盯著西裝女多看了幾眼，察覺到他的目光，女孩縮了縮腦袋，卻還是擠出略顯拘謹(jǐn)?shù)男θ荩h首致意。

    林向城回以笑容，反倒嚇得女孩移開目光。

    “這兩人應(yīng)該不是南區(qū)警署的人。”林向城腦海中閃過念頭，這么膽小的女性警員在南區(qū)可待不下去。

    搖搖頭，他收回視線。

    走出警署大門沒多久，林向城就接到了趙萍萍的電話。

    甫一接通，對面就傳來了趙萍萍夾雜著絲絲哽咽鼻音的聲音。

    “謝、謝謝你，林所長，尾款我之后打到你賬戶上。”

    很顯然，她已經(jīng)知道了余建的死訊，為了求證林向城的身份，警署必然會聯(lián)系她。

    沉默幾秒，林向城輕聲道：“節(jié)哀順變。”

    “......謝謝。”

    趙萍萍顯然克制得很辛苦，說完這句就掛斷了電話，嘟嘟聲響起之前，林向城隱約聽到了決堤而出的悲傷抽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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