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眾目睽睽,虎視眈眈,猶如踩著鋼絲攀升,一不小心腳底就是萬丈深淵,李文音可永遠忘不了,前世的mj遭遇的都是什么。 死了絕對會成為經(jīng)典,但李文音很明顯不想在死了以后才成為經(jīng)典。 但問題來了。 李文音這人......在這一次歐洲之行中,拿出來的東西屬實太令人震撼。 擋不住,攔不下。 只能冷處理來降低影響力! 若是在此基礎(chǔ)之上,能夠抓住李文音的一些黑點,全方位的打壓,甚至利用這個公眾人物來......那就更好了! 李文音想通了這一點后,那真是越想越氣。 這邊組織著排練,果然在第二天,許多英國本土的音樂家們便開始爭相拜訪李文音。 不僅是各類的酒宴。 這天,李文音被這群熱情的音樂家們帶來到英國皇家學(xué)院參與交流。 音樂學(xué)院中,學(xué)生們正在上課。 在英國古典音樂協(xié)會會長霍華德·拉克塞的引導(dǎo)下,各國的音樂家們來到了實驗教室旁聽授課。 隱隱的似乎以李文音為首。 李文音微不可察的蹙起眉,旋即禮貌的笑了笑,表示謙虛,還是沒有坐在最中心。 一旦自己表露的太多,很容易造成喧賓奪主的架勢。 鬼知道會不會被人在這里做文章。 課程過去了大半。 這一次教授的課程,似乎是作曲基礎(chǔ)。 課堂上的教授,正在放著投屏,對學(xué)生們講解著。 “縱觀整個世界的音樂,都離不開音符,而音符構(gòu)成的令人悅耳的旋律,是有規(guī)律可察的,而這一些放在一起響起,很令人悅耳的音符,就是和弦。” “而根據(jù)和弦的走向,重音的記憶點,也就可以初步的形成一首歌曲的旋律。” “而不同的旋律有著不同的地域風(fēng)情,每一種旋律主音,半音全音的規(guī)律也是不盡相同,而這樣的規(guī)律,就是調(diào)性!” 李文音聽著課,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 只聽教授瞥了一眼后排旁聽的音樂家,對學(xué)生們說道。 “如果不打好調(diào)性,調(diào)式,和弦,節(jié)奏這一系列的基礎(chǔ),是無法作曲的!” 李文音微微頷首。 雖然說的很絕對,但實際上沒什么錯。 那些沒有樂理知識的作曲,實際上跟耍流氓碰瓷也沒什么區(qū)別,指不定什么時候腦海之中崩現(xiàn)出來的旋律,就是被別的歌曲洗過腦的。 很多基礎(chǔ)不牢固的抄襲也是這么來的。 不是說你有靈感,哼出旋律,就是作曲。 而樂理知識如果過硬,就可以規(guī)避掉這些問題。 但教授話音一轉(zhuǎn),卻令眾人的注意再一次引到了李文音的身上。 “你們很幸運,今天有很多知名的作曲家來到了我們的課堂,其中更有被譽為華國小肖邦,古典音樂界的新星,李大師!” 李文音眉頭忍不住挑了挑。 果然,教授抬起頭,對著李文音說道。 “我想,李大師一定不會拒絕,當(dāng)場展示一下該如何作曲吧!” 好家伙! 趕鴨子上架! 身邊大師們似乎有些耐人尋味了起來。 霍華德笑了笑,對李文音說道。 “李!來給學(xué)生們示范一下吧!我們也很好奇,天才的作曲方法會不會有些不一樣!” “是啊!來示范一個!” “這種事情對于李大師來說,肯定信手拈來!” 身邊的幾位音樂家不住的恭維著。 “不用吧,我只是個觀摩的客人,這里不是我的課,喧賓奪主不太好。” 李文音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何況,霍華德先生之前也并沒有跟我說過這些安排。” 李文音又不傻,這一次的安排,很明顯就是提前有所布置,卻故意沒有通知自己,與德國的那一次完全是兩碼事! 霍華德哈哈一笑。 “抱歉,這是我的疏忽,但我相信李大師會原諒我這一次的失禮,而且,我相信這樣的示范,難不倒李大師!” “對啊!李大師,您好不容易來我們英國一次,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就是!李大師,也讓我們學(xué)習(xí)一下吧!” 身邊幾位其余的音樂家們也跟著恭維道。 “聽說李大師來了英國,我們真的很驚喜,好不容易能和李大師這樣的音樂家交流一下,就算是有些失禮,想必也是會被上帝諒解的。” 面子工程十足。 李文音輕輕一笑,也沒有推辭。 “行吧!” 站起身來,走向講臺附近,對著學(xué)生們鞠了一躬。 “大家好,我是李文音!” 臺下的學(xué)生們禮貌的鼓了鼓掌,旋即也滿心好奇。 李文音的名頭,對于這些學(xué)生們或許沒什么非常強烈的印象,但此時一提,也都想起了李文音的種種代表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