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趙平安幾乎下意識的摸向自己脖子上的那塊玉玦,幸好忍住了,只含糊道,“自然是有法訣的,只是不能輕易說與外人知道。而且,我們還不能走。” “為什么?” “得等到野利山父子一行人拿到武器才行呀。”趙平安攤開手,“不然,我們逃跑的過程中出點事故,說不定就會置他們于危險之中。” 她本來可以一個人逃,但現在要逃,就要帶上所有人。 野利山他們除了需要武器,還需要馬匹。 那些馬都拴在茶棚的后面,包括野利山等人被繳獲的坐騎。依趙平安看,老魯頭是想用那些馬做備用的,急行的時候換人不換馬是大夏人慣用的手法。至于野利山一行人如何,能不能逃出來,根本不在他的考慮之內。 什么同袍情誼,關鍵時候就是用來放棄的。 穆耀張了張嘴。 他想說:不用管野利山父子,畢竟來執行任務就會有傷亡,他們當兵的都有有今日不知明日事的心理準備。萬一需要死,就讓他們去死好了。可他又心知趙平安比上陣殺敵的將領還要愛惜兵士,他這話若敢說,她必定一個大耳刮子扇過來。 但一念及此又很窩火:他是誰?為所欲為的花三郎,從不看人臉色。古人圣賢有游戲紅塵者,他連國權都敢游戲,如今居然怕了個小丫頭片子。 公主如何?大長公主如何?大長國公主又如何?他從沒將她的身份地位看在眼里,那么他到底怕什么呢?真是奇了怪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