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南非的冬夏與北半球是相反的。 9月底的南非還有些寒冷,但隨著比賽進行,氣溫便越來越舒適了。。。 兩個月時間匆匆而過。 德武十五年也終于到了歲尾。 南非氣候火熱,比賽火熱,而鳳都已是銀裝素裹。 今年全球的氣候又偏冷許多。 要知道鳳都所在的西雅圖地區,雖然緯度很高,比傳說中的房價洼地鶴崗還要靠北。 但是因為暖流的影響,北美大陸的西北部和歐亞大陸的西北部一樣,都是冬暖夏涼,四季溫差不大的溫帶海洋性氣候。 往年西雅圖的冬天就算下雪,雪也不會太大,與北京、紐約這樣大陸東海岸的城市完全不同。 后世曾經有一次,西雅圖降雪20公分,結果整座城市便癱瘓了,足以說明這座城市與大雪的關系并不親密。 但德武十五年冬天的第一場雪,比往年來得更早一些,也更猛烈一些。 實際上,根據大明皇家氣象局的統計,無論是神洲還是殷洲,德武十五年一整年的氣溫都偏低。 有一種說法,君主賢明與否,有沒有能臣干吏,有沒有外敵入侵,土地兼并是否嚴重等因素,實際上并非中國古代皇朝周期律的底層邏輯。 真正影響天命的底層邏輯只有一個,那就是氣溫。 縱覽數千年來的年平均氣溫變化曲線,能夠驚人的發現,每次氣溫驟降之時,便是亂世到來之際。 相反,如果氣候溫暖,那么大概率會是一段盛世。 漢唐都是大暖期,不僅僅中原糧食生產穩定,塞北,尤其是東北地區也出現了大片大片適宜耕種的土地,對中原皇朝產生了吸引力。 因此中原的農耕猛男們戰斗力瞬間爆表,一漢當五胡,長車出塞北。 而每當冰期來臨,不僅僅中原各地天災連綿,農民起義不斷,塞外的胡虜也開始因為極端氣候而被迫抱團南下搶劫。 三國兩晉南北朝,五代十國,莫不如此。 明末很不幸,恰恰是自仰韶大暖期以來,中華大地歷史年平均氣溫最低的時候。 所以崇禎老叔爺吊死在歪脖子樹上,或許并不是他菜,而只是天意難違而已。 實際上,這場自明末開始的小冰期,直到現在尚未結束,時不時就會抽風一下,搞個西湖冰封之類的奇聞異事出來。 前兩年印度出現大饑荒,便是一次氣候異常,并且延續到了今年。 連續低溫導致了全球農作物減產,這也是歐洲各國加速打出狗腦子的客觀原因。 越是缺糧,就越是要打仗。 打贏有的吃,打輸至少也少幾張嘴。 不過這場遍及全球的糧荒并沒有影響到大明。 在盤下江西某個小縣城一家瀕臨倒閉的小型化肥廠全部生產設備之后,大明這兩年生產建設兵團的糧食畝產還在增加。 當然,如今大明的工業仿制能力已經相當不錯了。 這些上世紀改開初期從日本引進的設備,在工部特別顧問郭師傅的幫助下,大明的工程師也開啟了山寨之路。 就算仿造出來的機器效能差一點也沒有關系,大明以量取勝。 而且大明用來提煉氮磷鉀的可都是富礦,處理難度要比那座江西小化肥廠低得多。 這年頭,遍地都是寶貝。 不說別的,瑙魯島上的鳥糞還沒有人開發呢。 瑙魯孤懸于太平洋上,曾經是大英帝國名下的一處島嶼。 而西班牙的關島總督也聲稱瑙魯歸他管轄。 不過這樣一座赤道以南60公里、太平洋中心地帶,直徑僅僅6公里的珊瑚礁小島,英西雙方甚至都懶得為它吵口水仗。 歷史上,直到1888年,才有德國人偷偷摸摸將它實際占領了。 說起來都是淚,德國完成工業化的時間實在太遲了,完美錯過了大殖民時代。 以至于這么一座小破島都舍不得放棄,專門派人把手。 然而,很快德國人便驚訝的發現,這個連淡水資源都沒有的小島,島上居然遍地是財寶! 數百萬年來,海鳥在瑙魯島上繁殖生活,它們的糞便日積月累,形成了磷酸鹽礦石。 這座寶庫一下子成為了列強爭奪的目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