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卜杜勒卻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著酒嗝摸出了一封朱富貴陛下的密折。 趙以炯一目十行地快速看完,驚訝的問道:“特使先生,你為什么昨天不給我?” 阿卜杜勒撓撓頭,“啊呀,昨天喝的發酵汁實在太多了,我忘記了。” 趙以炯一陣無語, 這個特使也太不靠譜了。 不過轉念一想, 萬歲爺在加密信件中也說了, “帝國已無意與獨國保持良好之關系”。 萬歲爺讓這么個渾人來獨高祖的葬禮上來攪合攪合,說不定就是讓這個前蘇丹來當惡人。 畢竟我大明乃禮儀之邦,自然不會做出欺壓他國君幼國疲這種事情的, 但剛剛歸順的奧斯曼土酋就不好說了。 好在阿卜杜勒也不是真的來搞事的,只不過是巴依老爺見不得窮人, 隨便拿了三瓜兩棗打發而已。 在抵達碼頭之前, 阿卜杜勒就不再丟罐頭了, 尾隨的人群在憲兵的棍子下逐漸散去。 抵達柏林港的時候,碼頭上已經有許多德國高層正在等候。 讓阿卜杜勒和趙以炯都皺眉的是, 新登基的德皇威廉二世并沒有出現。 德國宰相俾斯麥與其他一些老官僚組織了一支軍樂隊在碼頭上等待大明使團的到來。 一時之間《大明將懲戒世界》與《萬歲,勝利者的桂冠》的曲聲回蕩在碼頭上空。 軍樂團的水平很不錯,至少阿卜杜勒覺得水平不亞于奧斯曼軍樂團。 不過怎聽, 曲聲中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 與趙以炯相熟的德國官員偷偷做了個無奈與歉意的表情。 雖然說俾斯麥的地位超然, 但大明畢竟是德國如今最大的盟友, 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盟友。 明皇派出使者, 威廉二世作為晚輩不親自迎接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俾斯麥當然也很清楚這一點,但他沒有什么辦法。 他這個宰相兼外交大臣, 根本沒有辦法說動固執的年輕皇帝。 如果朱富貴在這里,一定會大大的搖頭。 當年他將俾斯麥稱作德意志安祿山,就是想要點醒俾斯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