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過他并非因當年的事可能是這樣的真相而心驚,裴紫鳶所說的,他未必沒有猜到。 他心驚的是裴紫鳶居然會知道。 身手好,敢拿著匕首對著時家當家人,甚至有對其下殺手的狠戾,好似對時家的一切也都很了解。 不說其他,就說時昭妻子的死,他還真沒有細想過,畢竟當初時昭不是沒有查過,但查到的結果都是一樣,就是運氣不好遇到歹徒,與時家的爭斗扯不上半點關系。 偏偏此時裴紫鳶又這么說…… 他并不覺得裴紫鳶在胡說。 對時家的事比他這個時家人還要了解,裴紫鳶還真是個迷。 “不對,不應該說是在背后幫你的人,應該說在背后指使你做事的人,他到底是誰呢?” 葉蘊就是這時來到時家的。 裴紫鳶話音剛落,她就踏進時家主樓大門。 許是太過焦急,她沒有做任何偽裝就出現在了時家大宅里。 連時曜都不大清楚葉蘊的底細,準確的說,是不大清楚葉蘊是時任的人,就說明葉蘊從未以真面目在時家大宅或是任何與時家有牽扯的場合出現過。 此時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不是太過焦急來不及偽裝,裴紫鳶想不到其他可能。 掃了眼葉蘊,裴紫鳶就收回目光。 她看向葉蘊的時候,葉蘊也在看她,那一眼,裴紫鳶看到葉蘊好似松了口氣。 然后在她移開視線的瞬間,葉蘊的視線就轉向了時凌。 同樣是松了口氣的模樣。 許是被裴紫鳶的話驚得不輕,時任和時昭竟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葉蘊的到來。 時昭急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還有,我妻兒遇害的事,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自然是什么都知道,連阿曜的父親那樣出色的繼承人都遇害了,難道你還不明白?時昭,你當真以為時任獨留下你,是想讓你來繼承時家?如果你當真這么想,那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裴紫鳶掃向似是有些不安的時任,笑說:“這位剛才可是差點一拐杖要了親孫子的命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