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牛角掛書? 是他! 聽到裴洋的話,陳少君目光閃爍,回過神,陡的想了起來。 大商朝武風隆盛,文道也同樣昌盛,裴洋口中的神童,陳少君也一樣有印象。 陳少君隱約記得他叫王小年,表字王亮,荊越之地有名的神童。 儒道一脈,只有二十歲弱冠之后,才能取表字。 這個王小年不過區區八九歲就能擁有表字,足見其不凡之處。 聽到裴洋的話,騎牛童子王小年高昂頭顱,輕哼一聲。 “兩個沒見識的蠢驢,我才懶得見識。” 一番話,說得子張學派的兩人,臉孔通紅,血往上涌,又不敢說什么。 一旁的裴洋五根手指掐著掌心,但卻也同樣不得不壓下心中的怒意。 不是他胳膊肘往外彎,幫理不幫親,而是眼前這位實在不好得罪。 文道按照學問精深程度分為夫子、大儒、鴻儒、宗師,儒首,能位列宗師的,在整個宗師一脈都不會很多,這王小年能得兩位張、楊宗師贊賞,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根本不是他們幾個可以招惹的。 裴洋表面斥責兩人,其實也是提醒他們,怕他們不知對方來歷,不知深淺,平白無故得罪對方,惹下麻煩,影響自己以后的仕途。 “昨日巡場的夫子到此,想到了一首詩,但卻只有上聯沒有下聯,為此捻斷了幾根須,最后泱泱而去。我們儒道一脈,做學問,寫文章,吟詩詞,缺一不可,你們誰能對出下聯,誰就有理。” “怎么樣,你們有意見嗎?” 一番話,簡單粗暴,直接將兩人的爭執轉變為文道的較量。 “裴洋,你怎么說?” 王小年道。 裴洋沉默不語,王小年說得簡單,但是文廟巡場的那位夫子學問精深,已經是文氣九斗,再往前一步就能成為大儒,而文廟里的學子能有文氣三四斗已經不錯了,又豈能和夫子相媲? 連夫子都要捻斷胡須的詩詞,又豈是他們能做出的? 王小年出的這題沒有任何意義。 “小子,夫子的文章是即興所作,不是你能偷學來的,如果你能對出下聯,那自然沒有人誹議你。” 看到裴洋沉默,騎牛童子輕哼一聲,滿臉不屑,很快便望向了一旁的陳少君。 這騎牛童子一臉長輩的樣子,看得陳少君哭笑不得。 “你們不說話我就當你們同意了。” 王小年小手一揮,不容置疑道。 “我退出!夫子的文章山高水長,豈有那么容易,真有這種本事,早就不在文廟中待了,以大家目前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做出。” 裴洋毫不猶豫道。 夫子的詩詞早就有很多人知道了,但是沒有人能對出來,裴洋也想,可惜能力有限。 而且這本就是那陳少君品行有虧,要也是陳少君自證清白,憑什么他也要作詩?這王小年根本就是胡攪蠻纏。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傳入耳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