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俊頓時火了:“你自己不帶眼睛,還有理了?” “嗯?敢跟我這樣說話?”對方將電話一收,打量了陳俊和張秋雅一眼,不由輕嗤一聲,輕蔑之情溢于言表。 “道歉!”陳俊說道。 張秋雅卻連忙拉他,使眼色,示意他算了。畢竟張秋雅性子柔弱,而且這種地方的人非富即貴,不大好得罪。 陳俊是真來氣了,但張秋雅一個勁地“勸解”,陳俊也就算了,只是對對方道:“以后請注意一下禮貌。” “喲呵,你小子,給你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了?”那名男子立馬朝門口的保安大聲喊道,“怎么回事呢,這兩個人怎么放進(jìn)來的?就他們這樣的,有資格進(jìn)入這里?” 那名男子常年接觸各種奢侈品,眼睛毒辣得很,自然是一眼就瞧出了陳俊和張秋雅的“底蘊(yùn)”。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得到鎏金請柬呢? 雖然陳俊和張秋雅的打扮在街上也算得上潮男潮女,但跟參與這場酒會的賓客相比,差距就不是一點(diǎn)兩點(diǎn)。 簡單地量化一下,陳俊和張秋雅身上的全套加起來兩三千左右,在普通人眼中,也不算寒酸了,但是,在場的這些有錢人,隨便一件衣服或者飾品的零頭都是以千計。比如這名男子手腕上的那塊手表,至少價值好幾百萬。那個手機(jī),也是成功人士專用,私人定制,三萬起步。 在這人看來,這是一場高檔酒會,怎么混進(jìn)來兩個窮逼? 保安過來,惴惴,局促不安,鞠躬:“洪先生,他們有請柬的。” “有請柬?就這兩人?”洪先生不信。 保安跑回去,拿過來請柬,這位洪先生接過來看了看,確實(shí)是這次酒會發(fā)出去的請柬。只不過是第三類。 這種請柬,自然也分好幾檔,比如第一檔,形制也不同。對于一些真正的貴賓,上面都是早已打印好對方的尊稱和職務(wù)。而陳俊他們得到的,則是最低檔的那種不記名的。 不過,即便如此,這請柬上也是有防偽公章的,這洪先生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什么來,只好狐疑地看了陳俊和張秋雅一眼,冷哼一聲,將請柬扔還給了保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