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錢鶴年眼神一凝,望向明昊,看到這里,明昊朝著錢鶴年微微一笑。“我之前說過,您要好好接受檢查。”明昊淡淡說了一句,隨后從背后拿出了一根銀針,這枚銀針就是當(dāng)時紫靈散的發(fā)源地方,他之所以拿出來,就是因為這種銀針具有很好可以操作的作用。心中這么想著,明昊眼神一凝,準(zhǔn)備將這根銀針注入錢鶴年的針管位置,看到這里,明昊不再多說,朝著錢鶴年的方向就注射了過去。 看到這種情況,錢鶴年眼睛瞪得老大。 他知道這個人就是殺手無疑,不能讓他得逞,于是身子不停地扭動,不能讓他參與觸碰自己。看到錢鶴年這樣的動彈,明昊并沒有說什么話。他作為一名職業(yè)的殺手,想要對付這樣一個人,是十分簡單的事情,想到這里,明昊眼神一緊。速度很快地將錢鶴年的身體固定住,將毒素打進(jìn)了他的針管。 “啊!”在讀書節(jié)進(jìn)入身體之時,一種莫名的感覺一下子從手臂處擴(kuò)散開來。“這到底是什么東西!”錢鶴年大吼一聲。 聽到錢鶴年的吆喝,明昊并沒有想要停下的打算。他現(xiàn)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和錢鶴年談條件,而不是聽他說這么多,于是眉頭一緊,將他整個身體轉(zhuǎn)了過來,淡淡說道。“錢鶴年老先生,你想要做什么呢?” 錢鶴年身體不停地扭動,師徒掙脫他的束縛,可是根本沒有一點辦法,沒有辦法,只能死死地看著他。 “既然您已經(jīng)判斷出來我是來這里干什么得了,那我不妨和您談一個條件,如果您同意的話,我就將解藥給你,這樣的話,我們兩個都有活路。” 明昊淡淡說了一句。 隨后將身體撤回到原來的位置,靜靜地坐著。“你想要什么,不就是要我的老命嗎,我給你就是,想要從我這里拿出點什么,是絕對不可能地!”錢鶴年聲音異常地顫抖,因為他的年齡在這里擺著,所以能夠承受毒素的時間相對于其他病人而言,會更加難一點,所以現(xiàn)在的毒素已經(jīng)漸漸將他的身體麻痹,有些沒有力氣。“既然您這么說的話,我告訴您,過不了多長時間,您身上的毒素就會擴(kuò)散到全身,你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明昊淡淡說了一句,聽到他的話,錢鶴年眼神兇狠。 他現(xiàn)在還有雨一個保命措施。 默默看向自己手腕的位置有一個手環(huán),這就是關(guān)于可以呼喚保鏢的手環(huán),只要催動了他,那么保鏢就會在第一時間來到他的身邊來保護(hù)他。于是錢鶴年將身體扭動至一側(cè)想要將手環(huán)上的按鈕按下去。 在一旁的明昊看到這一切,不由得笑了出來。“錢鶴年先生,別白費力氣了,我沒有告訴你,你的保鏢已經(jīng)在路上被我干掉了,錢龍的實力還是不錯的,只不過他也老了!” 明昊將鑰匙從口袋中拿了出來,上邊還帶有錢龍一家人的印章照片,展示給了錢鶴年。“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保鏢錢龍的東西!”明昊大聲咆哮了一句。錢鶴年聞他的聲音,看向了鑰匙。 一種莫名的悲痛從他的胸口傳了出來。“啊,錢龍,你可是特種部隊的精英,怎么被這樣一個小子殺死!”錢龍到底是什么樣的實力,錢鶴年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時候他選擇錢龍當(dāng)做自己的保鏢時,其實就有很大的考慮。 錢龍和錢鶴年擁有著血緣關(guān)系,是錢鶴年的親侄子,因為他的實力很強(qiáng)。 而且對于錢龍來說,他一直都很崇拜自己的伯伯,所以想要為他當(dāng)做保鏢。錢鶴年的弟弟,錢鶴國因為為了國家而喪失了生命,所以他的兒子錢龍就是他最后命根,今天被明昊所殺,他的心情難受到了極點。 看向明昊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吃掉一般。“既然都已經(jīng)這樣了,我勸你還是跟我合作,不要做無謂的求救。” 明昊眼神一凝看向了錢鶴年,給他談條件,對于他來說是一個很好得主意,一方面可以對錢鶴年進(jìn)行牽制,還可以為趙氏集團(tuán)提供一個很好的資源,這對于趙飛來說,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 在趙飛這樣想著的時候,錢鶴年的眼神卻是冰冷到了極點,趙飛將他唯一的侄子給殺掉,而且現(xiàn)在還想要跟自己談條件,天底下哪里會有這樣的事情。“我告訴你,這絕對不可能,除非你把我殺掉,我就這一個打算。” 錢鶴年眼神冰冷,隨后扭頭一甩,不再看向明昊。趙飛正這么想的時候竟然被這個錢鶴年來了這么一句,在他看來這些政治人員生命無比的看重,怎么可能也不會至于自己的生命于不顧,可是這個老頭竟然真的有這樣的想法。 就讓趙飛感覺到十分的氣憤。 “老東西我這樣給你說了,你就老老實實地聽著,不然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趙飛語氣毫不客氣地說道。 既然錢鶴年已經(jīng)不打算和他合作,他也想到了最不好的下策。“我就不,我在跟你說一遍,除非我死!” 錢鶴年握緊了拳頭,這個男人的要求他絕對不會答應(yīng)。如果他死的話,錢鶴年心里也很清楚,這個男人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的下場,他的身份可不止一個政治要員那么簡單。 他的身份還是國內(nèi)下一屆總統(tǒng)的主要選票人員。他的決定可以決定下一屆總統(tǒng)的具體所向。幾十年的官場打拼已經(jīng)讓錢鶴年積累了各路的人脈,只要他想,就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心中這么想著,錢鶴年微微閉上了雙眼。 “好你個老家伙,如此的頑固不化,那你就給我死在這里!”趙飛已經(jīng)沒有了一點的耐心,剛才他這樣跟錢鶴年說已經(jīng)是盡了他所有的好話,他既然還是這樣,那他就絕對不想再和他多說什么了,拿出了身后藏著的匕首,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