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shù)模€敢跑。”二狗和楊窯子一起沖上去,對著已經(jīng)爛掉的屁鼓又踢了一腳。 回頭看到人來了,兩個流子好像是見到親爹娘還要親,就算被抓到也比被狗咬死要好的多了。被踢了一腳,眼中還發(fā)出感謝的光芒。“大哥,你們總算來了,恩人吶,真正是恩人吶。”兩個流子直接跪在了地上,對著二狗和楊窯子磕起頭來。這頭是真心叩的,他們可不想也像倒地的那個同伴一樣被咬去了。 放開流子之后,那兩只狗還在附近轉(zhuǎn)圈瘋跑,嚇得流子一點點想逃跑的想法都沒有。 人被抓到了,村長極力主張交給警察,二狗也只好同意。等柳樹鎮(zhèn)那兩個警察同志來到之時,看到這幾個流子的慘象也不禁有些冒虛汗,不過二狗他們這是抓壞人誤傷的,能怎么辦,只好說了句:“這個,以后遇到壞人要盡量報案,不要自己處理,太危險了。”然后就把人塞到一輛爛警車?yán)镩_走了。 “懆,報案,報案就你們幾個,有毛用。”警車剛剛開走,楊窯子朝車子的屁鼓吼了一句。這就是事實,柳樹鎮(zhèn)總共就那么幾個警察,而且還是沒帶槍的,最多是警棍之類的東西,讓他們抓這些敢殺人的流子,可能還不是很現(xiàn)實。 連續(xù)搗亂了幾次,地痞都吃了不小的虧,接下去他們也消停了下來,桃花溝這邊采摘水蜜桃的事情才順利的進行了下去。 在沙河市,星級大酒店的房間里,一個戴眼睛的老頭正在盯著一副地圖看來看去。這老頭不是華夏人,貌似洋人,頭發(fā)和胡子都是銀白色的。 “史密斯教授,這次應(yīng)該沒錯了吧?”說話的是旁邊沙發(fā)里坐著的一個黃皮膚黑頭發(fā)的人,但他也不是華夏人,應(yīng)該是小東洋鬼之類的東西。這家伙大概三十多歲,嘴唇上留著兩撇小胡子。 “沒錯,絕對沒錯,肯定是這里,對就是這里。”銀白頭發(fā)的老頭史密斯教授非常肯定的點著地圖上的某個點。 “好,史密斯教授,這次只要找到那批東西,我們野田家族是不會虧待你的。”這小東洋鬼漢語說的還馬馬虎虎,還略帶點本地口音,要不是見過小東洋鬼,一般人還真聽不出這狗東西竟然是小東洋鬼。 “野田,這次你打算怎么做?”史密斯放下手中的地圖,抬頭望著野田小東洋鬼。 “哈哈哈……你放心,我們早有計劃,桃花溝,那么小的一個地方,難道還逃得出我們野田家族的手掌心么,這樣,教授你帶人先按計劃進去勘探,出現(xiàn)問題,我們野田家族的死士馬上趕到。”說話的同時,野田做出握拳頭的姿勢,一副志在必得的狗屁樣子。 “那這樣吧,我先帶愛麗絲一起去,以考古的名義進到桃花溝,等查到了具體的位置再通知你,不過經(jīng)費方面的事……”白頭發(fā)的洋人說到這里抬頭看著野田,等著他的答案。 野田這時候的心思留在了愛麗絲這個名字上了,一時沒有注意后面的重點。因為愛麗絲長的太好看了,是讓任何男人都會情不自禁的優(yōu)物。自從見了愛麗絲之后,野田就發(fā)起了猛烈的魅力攻勢,希望能約到愛麗絲小姐,但至今還沒有成功。 “咳咳……野田,經(jīng)費的事情怎么說?”史密斯本想斯文一點,不直接說出來,畢竟他是國際知名的考古學(xué)家,直接向別人要錢還有些張不開嘴,但野田這家伙好像沒當(dāng)一回事,史密斯只好放棄了裝斯文。 “哦……”野田好像剛剛回魂一樣,看了看史密斯,又摸了摸懐里枹著的東洋刀,這才說:“史密斯教授,你放心就好,錢的事情那都是小事情,明天我馬上通知家族給你的賬號先打200萬美元,剩下的300萬美元等告訴我具體位置再付清。” “哈哈哈……好,夠爽快……”史密斯摘下眼鏡,露出了一副貪婪的眼神。 隔壁房間的榻上,正坐著一位金發(fā)女郎點看著手上的小筆記本電腦。 這女孩最多是十七八歲的樣子,是史密斯教授的學(xué)生,她雖然非常年輕,但是對考古有著狂熱的愛好,才十八歲就已經(jīng)是紐約考古界的知名人物,甚至連美國總統(tǒng)都知道有這么個多才而又漂亮的美女,因此被美國最知名的教授,考古界的泰斗史密斯教授收下作了他唯一的弟子。 愛麗絲金發(fā)碧眼,皮膚白凈細(xì)膩,身材是黃金比例的樣板身材,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是外國人發(fā)育普遍都比較好,該大的地方足夠高挺圓潤,該細(xì)的地方也是盈盈一握。 愛麗絲的身高有一米七五,腿修長而漂亮,此時她正穿著一套紫色的真絲吊帶睡裙,露出在外面的雪白柔嫰讓男人看了絕對會直接吐血身亡。 “桃花溝,什么特殊的地方也沒有啊。”愛麗絲的嘴里嘟囔了一句。她剛才在電腦上反復(fù)查詢都沒有查到關(guān)于桃花溝考古方面的信息,但是教授卻非常固執(zhí)的要去那里考古。這個倔強的老頭,他到底要搞什么鬼東西啊? 在柳樹鎮(zhèn),金手指修理廠內(nèi)。 “老大,你終于回來了,想死咱們了。”一個黃毛痞子手里舉著酒碗向土霸王敬酒。 “懆,老子這一住院就住了兩次,真他瑪?shù)牡姑埂!蓖涟酝跻豢诤认峦肜锏木疲嗣蔚墓饬锪锏念^,然后才把碗砸在桌子上。土霸王光著膀子,手上和身體上的傷疤清晰可見,這些都是二狗的杰作。 矮狗就坐在土霸王的旁邊,不自覺的摸了摸屁鼓,又摸了摸斷過的骨頭,一副苦相的說:“老大,現(xiàn)在咱們都回來了,不給那小子一點厲害瞧瞧是不行了啊,再這樣搞下去,柳樹鎮(zhèn)咱們也混不下去了。” “是啊是啊。”蹲在一邊沒有位置坐的小鐵匠答了一句。 “啪……”土霸王順手往身后一巴掌。“你他瑪?shù)蔫F子,都是你這頭豬的消息不準(zhǔn),害老子們中了那小子的計,不然他楊窯子的拖拉機在我們手上,他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