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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上午第二節(jié)課，是萬眾期待的體育課。

    三人結(jié)伴往操場走，宮小白小聲問方玫，“你還好吧？”

    方玫雙手插到上衣口袋，隔著布料輕揉小腹，眉毛皺得像揉過的紙團(tuán)，有氣無力道，“……還行。”

    一聽這語氣就感覺她不太好。

    “實(shí)在不行就跟老師請假吧。”封媛?lián)鷳n說，“之前不是沒有女生因?yàn)檫@個跟老師請假，這是特殊情況，老師不會說什么。”

    方玫來例假了，肚子痛炸，在教室里喝了一整杯熱水都沒能緩解。

    宮小白說，“聽媛媛的。待會兒還有八百米的跑步呢。”

    方玫擺擺手，“放心，我有分寸，如果忍不住我會跟老師請假。”

    她都這么說了，她們只好作罷。

    操場上，兩個班的學(xué)生已經(jīng)到齊了。迎著陽光，站在翠綠的草坪上，或低頭聊天，或望著不遠(yuǎn)處天藍(lán)色的防護(hù)網(wǎng)，想著一會打球搶個好位置……

    體育老師手指纏著口哨，跑步而來，在隊(duì)伍前站定。

    “今天我們做個簡單的測試，八百米計時跑。別緊張，不及格沒懲罰，好好跑。”體育老師從兜里拿出計時器，“季燚先點(diǎn)個名。”

    話落，隊(duì)伍里傳來哀嚎。

    宮小白和封媛兩人同時看向方玫。

    方玫肩膀一垮，生無可戀。老天爺都跟她作對，偏她來大姨媽這天體育測試，倒大霉了。

    季燚出列，站在隊(duì)伍的最前面，從老師那里拿過點(diǎn)名冊。

    “宋玉。”

    “到。”

    “張鵬飛。”

    “到。”

    “羅川。”

    “到。”

    “……”

    花了幾分鐘，將一班和二班學(xué)生的名字都點(diǎn)完了，季燚把點(diǎn)名冊遞給老師。

    體育老師滿意地點(diǎn)頭，接過點(diǎn)名冊，“接下來，八百米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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