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宮邪冷睨他一眼,長腿忽然一伸,踹向秦灃的椅子腿。 一仰頭,將酒杯里剩下的紅酒一股腦灌進嘴里,喉嚨如波濤起伏了幾下,吞咽下去。鷹隼般銳利的眼眸,在黑夜中亮得驚人。 秦灃被他踹得趔趄了下,及時扶住吧臺,才沒有造成人仰馬翻的后果。 他狠狠抽了抽嘴角。 這是……惱羞成怒了? 宮邪說:“何以見得?” 秦灃滿腦子問號。 what? 宮邪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杯。順便給秦灃的酒杯也滿上,目光深深,“爺問你話呢?!” “很難猜嗎?”秦灃端起酒杯,慵懶地靠在吧臺壁上,邊搖晃著酒杯邊笑,“爺大半夜從被窩爬起來喝酒總不會因為霍錆那頭蠢驢吧。”那么,就只能是宮小白了。 小女孩對爺的影響,他看在眼里。 爺自己沒看透罷了。 秦灃說,“爺喜歡小白沒什么大不了的。拋開爺的身份和小白的身世,不過就是一個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一大老爺們兒,喜歡就要了,多淺顯易懂的道理。小姑娘年齡小了點兒……這也沒什么,養個兩年,不就成大姑娘了。”爺偌大的家業,沒道理養不起一小女孩啊。 說完一番話,他有點口渴,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口酒。 想到剛才說了什么,秦灃忍不住為自己鼓掌。這么酸的話,難為他用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說了出來。 宮邪指尖在晶瑩剔透的酒杯壁上來回摩挲。 似乎在想秦灃方才的話,又似乎在思考自己一直以來的行為。 原來,他對那丫頭的過度關注,在別人眼里會解讀成喜歡。 嘴角揚起輕蔑的笑,嗓音略帶沙啞地說,“你從哪兒看出爺喜歡她了?” 秦灃愣住,明明哪里都能看出來好吧! 這叫什么?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既然爺誠心問起,他也沒道理藏著掖著,趁著眼下氣氛合適,索性跟他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就拿今天的事兒說吧。看到霍錆欺負小白時,爺格外生氣,滿身的戾氣幾乎要沖天了。那個時候,如果我不攔著,爺可能會把霍錆打殘。” 爺恨不得殺人的樣子,他只在當年那個人射傷曹亮的腿時看到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