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荊社長,不可呀!” 見荊哲根本不聽他的,宋百鄆快走兩步,直接來到他身前,語重心長的說道:“這里曾經是太學的下屬駐地,哪怕現在成了大安報社,可在這里的也都是讀書人,荊社長如此動粗,影響怕是不好呀!” 這幫沙雕也能算讀書人? 荊哲都差點被氣笑了,斜了宋百鄆一眼:“怎么,宋大學士,你在教我做事?” “……” 一聽這話,宋百鄆汗都下來了。 昨天安帝可說了,他的直屬上司就是安帝,除了安帝,他不用向誰負責,也不必受誰指揮,自己不是安帝,又哪里敢教他做事? 訕訕笑了兩聲,正色道:“荊社長,我哪里敢教你做事?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吳聘的祖父是兵部侍郎吳大人,吳聘的父親是太學里的文淵大學士吳謀。 既然大安報社跟太學挨的那么近,以后互相幫忙的日子也多,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若是鬧的太僵,是不是不太好看?” 宋百鄆“善意”提醒,但實際意思卻跟剛才吳聘的意思一樣,就是嚇唬他唄! 但荊哲根本不理他,目光一冷,把腳踩在吳聘肩上,稍稍用力,吳聘就被踩在地上。 “我若動他,誰能攔我,誰敢攔我?” “……” 宋百鄆默然,看向荊哲,眼神變得復雜。 他覺得了解他,但現在又覺得根本不了解! 似乎當他下定了決心,無論對面是誰,都擋不住他的腳步。 齊谷隴不行,吳聘更不行! 他這才明白過來,他昨天要那把天子劍到底是為了什么。 有天子劍傍身,誰能攔他,誰又敢攔他呢? “用臉,給我擦干凈!” “……” 吳聘趴在地上,抬頭對上荊哲的凌厲目光,不知為何就慫了,再沒了剛才的底氣。 但他身為兵部侍郎之孫、文淵大學士之子,斷不能做出這種有辱家風的事情來! 用臉去擦他的褲腳? 倘若傳出去,丟的可是他們吳家人的臉! 于是梗著脖子,硬氣道:“不可能!” “呵,想不到,吳家倒是還有這么一個硬一點的家伙,不是我夸你,你比你祖父都硬!哎,說錯了,隨便是個男人都比他硬,他不行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