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李浩云卻搖頭笑道:“荊公子多慮了,其實我今日過來有兩個意思,一是奉我家恩師之命,特來跟荊公子說幾句話;再就是我能當上知府,得益于荊公子,早就想找荊公子道謝,苦于沒有機會,今日恰好一并謝了。” 李浩云說的“恩師”自然是指太師郝軍廣了,只是不知他要對自己說什么。 遂問道:“其實我家恩師也有宴請荊公子的打算,但因為恩師最近一直抱恙在身,連早朝都已有多日未曾參加,怕招待不周,只能作罷。而且我家恩師覺得荊公子今天才參加完武試,定是要事纏身,身心俱疲,倒不如讓荊公子多休息休息!哪有人如此不通情理,這個時候還來叨擾荊公子呢?” 李浩云說完,還故意看了楊昭陽和于澤成一眼,似乎在說:看看,這就是境界! 兩人確實有些尷尬,按李浩云所說,他們豈不就是“不通情理”的人。 荊哲笑笑:“太師如此體恤,在下受寵若驚。他日空閑之時,一定登門拜謝!” 隨后又好奇道:“只是不知郝太師讓李知府跟在下說些什么呢?” 李浩云剛要張嘴,突然又想到一直站在旁邊豎著耳朵偷聽的兩人,“荊公子,要不,咱們借一步說話?” 不等荊哲答應,于澤成和楊昭陽不樂意了。 “我說,姓李的你什么意思?” “就是,故意背著我們,是不是想說我們壞話怕被我們聽到?” “……” 李浩云也愣了一下,荊哲笑道:“李知府有什么話,當面說就是了。” 李浩云尷尬的笑笑:“好吧,其實我家恩師雖然抱恙在家,但荊公子所作的詩詞,恩師都聽說過,而且還每日誦讀,奉為至寶,夸荊公子有通天之才。 若是選擇官職的話,恩師給的建議是文官,只有如此才能讓荊公子的才學廣為流傳,也不辱沒讀書人的稱號。至于其他奇淫技巧,武功之類的都是小道,荊公子不碰也罷!” “喂,你怎么說話呢?武功是小道?” “你他娘的是不是自己羊腸小道走多了,看什么都是小道了?” “覺得我們武將是小道,文官就是大道?” “呸,這樣以后打仗,是不是派你們文官去動動嘴皮子就得了?” “……” 武將就是武將,生性粗狂,作風粗放。 一言不合,直接開罵。 他們本來就看不起文官,結果一個文官還當著他們兩個武將的面詆毀他們,此時不罵更待何時呢? 李浩云被罵的一陣臉紅一陣臉白,有些無奈,這些武將就是這樣,說不過就罵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