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相反,在他眼里,荊哲無異于死人一個,就是怎么個死法,他不清楚了。 不過心里還是很安慰的,就因為他,自己兒子吳勇被擼了知府,女兒被迫斷絕關系,外孫已經被砍了頭,說是跟荊哲有深仇大恨一點都不為過,整個朝堂上的人加起來,都不如他一個人希望荊哲死! 而荊哲看到狩獵場周邊有一些小推車,似乎是平時清理雜草用的,旁邊還堆放著許多枯黃的雜草,荊哲讓隋守仁派人給他推來一輛。 然后把八個酒壇分別擺在上面,引線連接在一起,最后又在酒壇外面堆放了許多枯草。 這一番操作更把眾人給看傻了。 推車送酒? 可是蓋雜草又是幾個意思? 對面的齊谷隴看到這一幕同樣覺得好笑,他騎著戰(zhàn)馬站在另外四十九匹身著銀縷衣的戰(zhàn)馬之后,手持長鞭,只等開始,便揚鞭趕馬,直接朝荊哲踐踏過去! 安帝滿面愁容的跟隋守仁耳語幾句,隋守仁來到比武場中間,看著二人問道:“你們可都準備好了!” “好了!” 齊谷隴的戰(zhàn)馬已經饑渴難耐了! “等等…” 熟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眾人皆是皺眉。 又鬧什么幺蛾子呢? “陛下,你們不能在這里!” 荊哲指了指離他不足五十米的安帝說道。 “那朕去哪里?” 安帝一臉疑惑。 荊哲想了想,然后指著大概二百米遠、他們剛出來的那間房子說道:“陛下帶人去屋里吧!” “……” 人群里一陣沉默,安帝又緩緩問道:“為何要去屋里呢?” 荊哲笑笑,“因為等會我用的武器威力實在太過巨大,怕陛下離的近了,傷著陛下!” “……”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