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尼瑪?!這么快就找上門了?趙亮聽完陶思源的話,立馬在心中打了個哆嗦。 說實話,自從決定要來建康營救楊帆和張磊,趙亮的心就一直如同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原因很簡單,在京口大營的時候,他把人家堂堂的會稽王欺負(fù)的太慘了。 換做任何人都不難理解,司馬道子恐怕從出生到現(xiàn)在,都沒有被誰這么整過,說不被氣得七竅生煙,那絕對是假話。 現(xiàn)在可好了,對方正發(fā)愁要怎么收拾你呢,你就巴巴的送上門來,會稽王又豈能輕易放過。 原先趙亮還尋思著,他和晨曦、劉裕,就帶著十幾個精干的手下,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最好能不顯山不露水的跑到建康,然后設(shè)法暗中把那兩個倒霉同事救走,完全不驚動那位憋著一肚子邪火無處可撒的司馬道子。 可是萬萬沒想到,謝煥這個小混蛋,為了顯示自己對大局的把控,同時表達對叔公謝安的支持,居然讓陶思源率領(lǐng)兩千破陣營,外加趙亮麾下那五百名軍法驃騎,一路浩浩蕩蕩的來到京城建康,仿佛生怕司馬道子不知道趙亮爺爺我大駕光臨似的。 這他媽不等于是在揪著會稽王的衣領(lǐng)子,啪啪打臉嗎? 司馬道子要是連這都能忍,那他就不是逼走謝安、攪亂北府的皇族第一人了。 趙亮咽咽苦澀的口水,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等會兒是帶著你的護軍破陣營,還是讓我的軍法驃騎出動?” “啊?”陶思源聽得一臉懵逼:“趙兄弟,咱們是去赴宴,又不是去干架,帶著部隊合適嗎?” “你懂什么?”趙亮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誰說得準(zhǔn),司馬道子會不會在宴會屏風(fēng)后面,藏著五百刀斧手?” 陶思源哭笑不得,說道:“趙兄弟你多慮了。咱們雖然是來破壞司馬道子攪亂荊州軍的計劃,但雙方并未真正鬧到撕破臉的地步,不至于吃個飯還暗藏殺手的。再說,有謝煥公子和北府兵給咱們撐腰,會稽王也不至于如此啊。” 趙亮心道:大哥,你之所以這么想,那是因為你根本不曉得我之前對司馬道子做過什么。否則的話,你估計連赴宴都不敢去了。 只聽陶思源繼續(xù)道:“另外,剛才我專門問過會稽王府的人,今天還有誰參加晚宴。對方說,司馬道子邀請了眾多建康高門的名流,其中還包括南郡公桓玄。我說趙兄,在這種場合下,總不會出現(xiàn)摔杯為號、刀斧盡出,然后血流成河的局面吧?” “桓玄?他怎么也在這里?”趙亮好奇道:“這家伙此時不應(yīng)該在荊州給他叔叔桓沖辦喪事嗎?” 陶思源作為一個穿越到東晉的現(xiàn)代人,自然也不太了解其中的原委,一時之間同樣被趙亮給問住了。站在一旁的晨曦解釋道:“趙兄有所不知。大司馬桓溫去世的時候,將荊州兵權(quán)和揚州刺史的位子交給了弟弟桓沖,南郡公的爵位卻沒有按照規(guī)矩傳給世子桓熙,而是給了他最疼愛的小兒子桓玄。桓玄那時候年紀(jì)還小,叔叔桓沖在朝中做官,出于對他安全上的考慮,便把他帶在身邊,一起到了建康。后來桓沖考慮大局,將揚州刺史的職位讓給了謝公,自己則去鎮(zhèn)守大晉的荊州防線。那時因為桓玄正在太學(xué)讀書,所以就沒有跟著叔父回去,而是繼續(xù)住在位于建康的南郡公宅邸。” “哦,原來如此。”趙亮點點頭:“那他現(xiàn)在豈不是慘了?以司馬道子的德性,又豈會輕易放他回荊州接班?” “說的也是啊,”陶思源道:“方才我去拜訪烏衣巷幾家豪門的尊長,他們都說,因為桓玄被司馬道子困在建康,所以荊州軍群龍無首,幾個派系的將領(lǐng)都在各自打著小算盤,眼瞅就要四分五裂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