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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

    趙絕塵伸出手和他輕輕一握，對方的手很粗糙，但卻很有力，盡管沒有刻意用力，但趙絕塵還是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

    “趙絕塵，是吧？很高興能見到你。”

    程楚雄盯著趙絕塵，眼中帶著些許凌厲的光芒。

    這是作為一個軍人必有的眼神，非常凌厲，炯炯有神，一般人絕不敢輕易對視，但趙絕塵卻抬起頭來，平靜地看了過去。

    “我是趙絕塵，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當然知道。”

    程楚雄朝皇甫佩青笑了笑，“經常聽佩青在那邊說起你，說你是一個很獨特的人，所以一直以來幾就很想見見。”

    “見了之后感覺怎么樣？”

    趙絕塵饒有興致地問道，他倒是有點想知道面前這個程楚雄有什么想法。

    “你不是一個善人。”

    程楚雄很簡單地說道，直接做了評判，“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鮮血的味道，這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

    身為一個在真正槍火戰場上激戰過的軍人，程楚雄可以判斷出來趙絕塵身上的血腥氣息，他敢打賭，死在趙絕塵手上的人絕對不少。

    “就算我沾過血，也不能判斷我就不是一個善人吧？”

    趙絕塵淡淡地回道，“難道你身上沒有沾過血嗎？我聽人說過，只有沾過血的人才能彼此間相認，你不會否認吧？”

    程楚雄略帶驕傲地回道：“我為什么要否認？我沾血，是為了國家而沾，是為了人民而沾，自然不需要否認！至于你，你又是為了什么？”

    趙絕塵看著這個驕傲的軍人，淡淡地回道：“我沒有你那么高尚的背景，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沾血，只是因為我想活下去而已。”

    “就這么簡單？”

    程楚雄瞇眼看著趙絕塵，“不是故意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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