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是……這個……額……我,我,您能不能先跟我說說,我干了什么嗎?”趙亮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垂死掙扎著向?qū)Ψ酱蚵犜? 他這話不問不要緊,一問立時便激起了村民的憤怒,大伙兒七嘴八舌的怒斥趙亮。尤其是之前那個名叫小黑的壯漢,險些就要抄起柴刀砍了他。 村長舉手制止了周圍的百姓,沉聲對趙亮道:“怎么?你還打算抵死賴賬嗎?” 趙亮搖搖頭:“不不不,不是賴賬,絕不是賴賬。村長大人,我只求死個明白,所以還請您給我分解分解?!? 村長聞言略微愣了一下,接著搖頭嘆了口氣,吩咐眾人道:“先給他松綁,讓他進(jìn)院子里說活,各位鄉(xiāng)親,也請大伙兒都來吧?!闭f著,他又嘆息一聲,垂首走進(jìn)院門。 村民們先是面面相覷,待有人說了一句“聽村長的”,大家才紛紛上前給趙亮解去綁縛,推推搡搡的進(jìn)了村長小院。 進(jìn)到院子里,有人對趙亮呵斥:“牛郎,跪下!” 趙亮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讓咱跪咱就趕緊跪吧??墒菦]想到,端坐在堂屋前的村長忽然一擺手,沉聲道:“且慢。老夫只是一村的里正主事,沒有官名在身,依律你不必跪我。而且牛郎是外鄉(xiāng)人,不在族中,也無須用晚輩之禮對我?!? 他頓了頓,繼續(xù)講道:“既然你要我給你分解明白,那也好,趁著鄉(xiāng)鄰都在,怕是還有很多人不清楚始末原委,那我就說說?!? “大伙兒都知道,自打今年開春,咱們這里便遇到了旱災(zāi)。村里六口井居然干了五口,田間的水渠都已經(jīng)能看到土皮了。前些日子實在沒辦法,我便去四方山請教術(shù)士,他們說是村里出了旱魃的緣故。恰好在那個時候,我的閨女靈秀忽然昏厥,數(shù)日不醒。四方山的術(shù)士來看過之后,告訴我說這是旱魃附在了靈秀身上,要想破解旱情,就得把閨女送過去祭天?!? 四周的百姓們顯然早知此事,一個個的臉上都露出不忍的神色。 村長嘆了口氣,接著道:“我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把閨女送到四方山去。倘若真的能除了旱情,解去鄉(xiāng)親們的生死疾苦,卻也值了。所以我打算下月初一,也就是后天,把靈秀送走,可是萬萬沒有料到,竟然被這個牛郎搶先一步!那術(shù)士們說了,靈秀是處子之身,至陰之體,所以能夠把旱魃留在體內(nèi),如此才可在四方山施法,連同閨女的肉身和旱魃一起除掉。唉,沒成想,昨夜牛郎偷偷潛入靈秀的房中,把她……把她的貞節(jié)給奪走了!” 對于村長的這一番講述,站在旁邊的趙亮聽的是目瞪口呆,心中不住暗罵:燒腦計算機(jī)是怎么搞得,這種存在大bug的魂穿載體也能拿來用嗎?太他媽草率啦!牛郎昨晚偷偷睡了人家姑娘,今天你就讓我上他的身,這不是擺明玩我呢嗎? 但是這個時候,可不是怨天怨地的檔口,他得趕緊想辦法自救才行。于是,趙亮做了幾下深呼吸,硬著頭皮問道:“額……村長大人,您說我……我……那個什么了靈秀,可有真憑實據(jù)嗎?” 村長像看大傻逼一樣盯著趙亮老半天,忽然氣憤的說道:“不是你今天天不亮的時候,在我家院子里扯著嗓子吵吵著,說你和靈秀睡覺了嗎?等我和兒子沖出來的時候,你他媽已經(jīng)跑沒影兒了!” 趙亮一愣,又追問道:“那靈秀呢?她怎么說?” “我閨女一直昏迷不醒你不知道嗎?”村長道:“她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褥子還沾著一灘血跡。牛郎,我姑且不論你欺負(fù)我閨女的事,你曉不曉得,這樣等于毀了全村的命??!” 看著四周村民們憤怒的目光,趙亮知道,自己現(xiàn)在要想活命,只能先趕快解決眼前最大的問題。他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默默啟動了微運算處理器。 幾個彈指的功夫,趙亮忽然開口問道:“村長,咱們這里之前是不是地震過?” “你是傻了嗎?”一個村民罵道:“開春那會兒地震的時候,全村屬你喊的最兇,嚇得跟豬叫一樣!” “就是,地震沒多大,你那動靜倒是把我們孩子給嚇哭了?!绷硪粋€村民也氣憤難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