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摘心】(求月票!)-《聽說你很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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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門,丹青峰,竹屋前。
月色很美,清風(fēng)微涼,酒過三巡,腦子昏沉。
在醉酒的蔣新言說出這些話后,路朝歌瞬間就酒醒了。
記憶中的聲音,和現(xiàn)實中的聲音,產(chǎn)生了巧妙而又有趣的重疊。
他腦海中出現(xiàn)的是——“可是朝歌,為師現(xiàn)在一點也不酷了。”
此時耳朵聽見的是——“可是道友,我現(xiàn)在一點也不酷了。”
路朝歌看著她的眼神,越發(fā)柔和。
這一刻的蔣新言,不再像是位于神壇之上,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
他看得出來,她那雙醉眼朦朧的雙眸中,有緊張,有忐忑,有羞澀,有矜持…….
明明因為春秋山功法的后遺癥,她的情欲應(yīng)該是比常人要冷淡一些的才對。
但這份炙熱的喜歡,為何卻還是無盡的滋生?
路朝歌前世就是春秋山的弟子,雖然因為他是玩家,所以心念并不會因為功法的后遺癥而產(chǎn)生動搖。但是,他在春秋山呆了這么久,與太多春秋山的修行者有過接觸,怎會對此沒有了解呢?
對于春秋山的修行者來說,如果被放大的欲念是情欲,那么,或許他們心中只有一分喜歡,嘴里便可說出十分。
可像蔣新言這種呢?
她要心中有十二分的喜歡,嘴里或許才會說出一分吧。
正應(yīng)了那一句“撩是妙語連珠,喜歡是支支吾吾。”
路朝歌順著蔣新言的目光,這個平日里殺伐果斷,酷到極致的女人,此時早已丟盔棄甲,慫到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她的雙眼需要聚焦在某處,正看著自己胸前掛著的玉牌。
這塊玉牌始終都有著一股溫?zé)岣校舱撬怯衽粕系哪莻€“安”字,給此世的路朝歌,帶來了內(nèi)心中的第一份悸動。
他一直堅持與蔣新言說晚安,但不善表達的她,總是沒有給出任何回應(yīng),直到這一枚玉牌。
人和人的晚安是不一樣的。
有些人可以和魚塘里的每只魚兒發(fā)表問候,有些人則是獨一無二。
——晚是全世界的晚,安是只給你的安。
其實,在她于玉牌上刻下這個字時,她就已然淪陷了,只是她自己還未知曉而已。
也正因為出自春秋山的她是如此特殊,這份喜歡很重,這份喜歡很沉。
路朝歌數(shù)次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這作風(fēng),也有點不像他。
“道…….道友其實也可以……..不用給我答復(fù)的。”蔣新言從腦袋枕在手臂上,變?yōu)槟X袋埋在手臂上。
“道友最好當(dāng)作…….我沒有說過。”
“靈酒喝多了,是胡言亂語,讓…….讓道友看…….看笑話了。”
她的說話聲越來越輕,將自己的臉蛋在手臂上埋得越來越深。
像極了把頭埋進沙子里,自欺自人的鴕鳥。
隨著她不斷的低吟著,漸漸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在逃避,還是靈酒春眠那猛烈的后勁完全上來了,蔣新言……..
——完全醉了。
醉到不省人事那種。
路朝歌放下了手中的玉葫蘆,看著呼吸平穩(wěn),已昏睡過去的蔣新言,不知為何,竟覺得此刻的她,有著幾分特殊的嬌俏可愛。
她真的很美,而且是符合路朝歌審美的那一種美。
要不然的話,春秋山里有這么多大佬,路朝歌前世也不會一下子就盯上她。
當(dāng)初為了拜她為師,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
由于此刻蔣新言的臉蛋深埋在手臂中,路朝歌只能看到她一小部分的側(cè)顏,以及那紅彤彤的耳朵。
他伸出右手,好奇地捏了一下她的左耳,入手柔軟,卻又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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