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酷?”再次聽到這個詞,蔣新言還是微微一愣。 她近些日子幾乎每日都有與路朝歌對飲,她話雖不多,但二人也不可能在飲酒時毫無交流。 很多時候,反倒是相交甚歡。 她在路朝歌的口中,聽到過不少很新鮮的詞匯,而這個酷,便是其中之一。 聽得多了,她也便大概能明白酷這個字的意思了。 此時此刻,她細細咀嚼著路朝歌的話,雖然這話聽著像是歪理,但仔細想想,覺得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路朝歌見她還在胡思亂想,便轉移話題道:“道友,我給你講過那么多的人間趣事,道友不妨也給我講講,你在春秋山上的苦惱,好讓我也樂呵樂呵。” 蔣新言聞言,不由微惱,她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了一枚玉葫蘆,丟給路朝歌,然后取下了自己腰間掛著的玉葫蘆。 這是要對飲的意思。 她打開塞子,飲了一口天底下沒多少人喝的慣的【春眠】,很難得的在路朝歌這里倒起了苦水。 路朝歌靜靜的聽著,雖然這些苦水,他前世已經聽過一遍了。 怎么說呢,就像地球上學歷的高低,與人品的高低不一定劃等號一樣,在修行界,同樣是如此。 春秋山里,不缺乏修為高深之輩,大修行者的數量也不少,但這并不代表這些男修行者們,就足夠的有風度。 有些春秋山的修行者,被放大的欲望是情欲,他們追求時攻勢猛烈,但在被人冷臉拒絕后,能否保持氣度,那還真是兩說。 蔣新言天性就是冷冰冰的,修煉了春秋山的功法后,更是嚴重。但這種冰山美人,偏偏就是能激發一些男人的征服欲。 要攀就攀最難的山! 對于男人愛登山,路朝歌是理解的,否則也不會有這么多人說:在這物欲橫流的世界,唯有柰子能給人以溫暖。 但是,這山是軟的呀!還是暖的呀! 愛攀又冰又硬的山,愛用征服來彰顯自己的強大,也的確是一部分人愛做之事。 只不過隨著蔣新言拒絕的多了,一些冷言冷語也就接踵而至。 有些人吧,在被拒絕后,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便會詆毀一下對方。 很多人可能還會以慶幸的口氣說,與這等性子的人做一輩子的道侶,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倒是也沒那么在意,但卻覺得聒噪。 如今,路朝歌想聽她的糗事,她就拿出來說上一說。 路朝歌并不覺得蔣新言是個很難相處的人,也并不覺得與這種人長期呆在一起,是件難受的事。 他看到過一段話,覺得蠻有意思的: “你覺得老娘不好相處,是因為老娘不愿意和你相處。否則,老娘不止好相處,還他媽可愛死了呢!” 路朝歌望向蔣新言,飲了一口【春眠】,暢快的吐出了一口酒氣,道:“道友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蔣新言看向路朝歌,點了點頭。 路朝歌繼續道:“他們沒有與道友真正的相處過,自然沒有什么發言權。近些時日,我與道友也算朝夕相處,我并不覺得,與道友呆在一起,是件不自在之事。相反,倒是覺得比別人要更為簡單一些。” 說真的,對于這些垃圾話,路朝歌一直都是有些窩火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