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半個(gè)時(shí)辰后,馬車在秦家大門口停了下來,年如意拎起包袱,出了馬車,跳了下去。 夜雨也拎著一個(gè)大包袱,隨后下車。 最后下車的秦月柔,又注意到了夜雨手上的包袱,“夜雨,你包袱里裝的什么,打開讓我看看???” “是我家姑娘放在太學(xué)更衣室的衣裳,太學(xué)放假了,我家姑娘不用再去太學(xué),我就把姑娘的衣裳都拿回來洗洗?怎么,秦姑娘的衣裳沒拿回來嗎?” 秦月柔學(xué)舞蹈?更衣室里放的都是舞蹈服。 秦月柔愣了愣,似乎這才想起這事,她臉頰漲紅,“沒,沒拿回來?明日去拿?!? 又楚楚可憐的看向正要趕車離開的白巖?“你明日還來不來秦家,你送我去一趟太學(xué)好不好?” 白巖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抽鞭駕車離開。 ”誒?他,他怎么不說來還是不來???”秦月柔覺得自己被人看不起了,氣紅了眼睛?“不就是讓他送一趟么?真小氣。” “大姐?那又不是秦家的馬車?人家憑什么要來送你去太學(xué)?”實(shí)在看不下去的江月梅,忍不住懟了一句。 秦月柔的眼睛?頓時(shí)開閘了?眼淚嘩嘩往下掉?“他天天來這兒接送我們?我就是讓他多接送一天?也沒什么,他何必與我斤斤計(jì)較?!? “這不是斤斤計(jì)較?你又不是人家的主子,人家干嘛要聽你的。”跟不講理的人講道理,是說不清楚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