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因為夏琰覺得,昨晚那樣的方式,好像挺刺激的,嘿嘿,雖然不可經(jīng)常為之,但是偶爾為之也是不錯的嘛,就當(dāng)做是小情趣好了。 傅言敘當(dāng)然不知道夏琰在想什么了,因為此時聽到了她說的話之后,傅言敘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么叫做你呢? 什么叫做需不需要上藥? 嘖,他當(dāng)然沒有不舒服了,而且也完全不需要上藥好嗎?而且上藥這種事情,不是應(yīng)該生在他老婆身上才對的嗎? 同樣的,夏琰也不知道傅言敘在想些什么,她會這么問,主要是傅言敘身上的“傷”看起來有些慘烈,至于夏琰因為一夜*醒來之后,會感覺到腰酸腿疼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作為一個已經(jīng)不能夠算是一般人的夏琰來說,一夜十六次郎都分分鐘不算事兒了,誰讓夏琰體內(nèi)有靈力呢? 所以主動為夏琰緩解疲勞和酸痛什么的,簡直不要太輕松。 因此等夏琰醒來之后,完全感覺不到身體有什么異樣,簡直就是精神抖擻,神采奕奕的,她甚至有精力去收拾昨晚的殘局(沒有洗的刀叉碟和制造的衣服床單和被子),以及下樓去廚房給傅言敘做一頓美味的午餐。 只是夏琰做的越多,傅言敘就越囧了,這些事情不是應(yīng)該讓他來做才對的嗎?不然的話,別人會以為昨晚比較受累的人是他好嗎?這種如此生猛的設(shè)定簡直不太科學(xué)啊! 眼見著夏琰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做好準(zhǔn)備要離開了,傅言敘咻的一聲從床上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把夏琰公主抱了起來,然后往床上一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特別不開心地說道:“夏琰,你是不是忘記了昨晚是我們的新婚初夜了?” 不要看傅言敘在夏琰的面前永遠(yuǎn)都是有笑容的,剛認(rèn)識夏琰時是疏離而不冷淡的笑容,接觸深了之后笑意真誠了許多,對夏琰有好感甚至明了自己的感情之后,對夏琰的笑容更是甜到讓旁人都不忍直視。 但是傅言敘鮮少在夏琰面前板著臉,露出不高興的樣子的,上一次這個情況,大概是幾年前夏琰給傅言敘治腿的時候,險些遭到嗜血的攻擊那一次。 可是別忘了,除了在面對夏琰的時候,別的時候的傅言敘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他有耐心對待自己在意,重視的事情或者人,但是卻沒有足夠的耐心去對待那些自己不重視,不在意的人或者事情。 很顯然,這個時候的傅言敘有些生氣了,因為他完全不能夠理解夏琰為什么會在他們那么甜蜜的新婚初夜之后,竟然絲毫沒有半分留戀,做到這么拔x無情,簡直冷酷啊! 傅言敘在生氣的同時,還有些委屈,既然會問他需不需要上藥了,為什么不干脆直接幫他上(感覺這個才是生氣的重點)? 聽到傅言敘的話,夏琰微微皺起了眉頭,她在意的不是傅言敘直呼她的名字,更不是他的生氣,而是:“你竟然在懷疑我的記憶力?” 傅言敘:“……” “我才十八歲,不是八十歲,你現(xiàn)在就開始懷疑我有老人癡呆癥,傅言敘,你說,你想干嘛?” 傅言敘:“……” 完全沒有想到會這樣神轉(zhuǎn)折的傅言敘完全傻眼了,不是他在“質(zhì)問”他親愛的小妻子嗎?怎么反倒是調(diào)回來了? “不是,老婆,你聽我說……”傅言敘骨子里的妻奴因子幾乎是本能地在夏琰質(zhì)問的同時就活躍起來了,他下意識地開口否認(rèn)并且解釋道,“我沒有懷疑你有老人癡呆癥。” 夏琰狐疑地看向傅言敘,問道:“真的?” “當(dāng)然。”傅言敘回答得無比爽快,道,“我老婆那么年輕漂亮,又聰明又可愛,怎么可能會有什么亂七八糟的病?” 聽到傅言敘這么說,夏琰努力地想要壓制嘴角的笑意,但是控制不住它要上揚的弧度,隨即朝著傅言敘勾了勾手指,開口道:“過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