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想就心塞! 不過刑州一向都是以冷面待人的,因此就算心塞了,臉上也沒有怎么表現(xiàn)出來,而傅言敘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夏琰話里面的意思,不過臉上倒是帶著淺淺的笑容,對著方幼寒和刑州點了點頭,朝他們伸手道:“你們好,我是傅言敘,是琰琰的……朋友。” 夏琰在一旁聞言,心底里暗暗地嘀咕道,其實她不介意傅言敘在朋友面前多加一個男字的。 方幼寒和刑州兩人都和傅言敘握了握手,因為察覺到傅言敘語氣里和夏琰的親昵,讓刑州有些側(cè)目,而方幼寒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的樣子,倒是激動和興奮過后,開始摩拳擦掌地準(zhǔn)備好好地扒江子崖一層皮了。 “揍小六這事不急,我們先去訂房吧。”刑州拉著方幼寒就先去前臺那邊訂房了,而夏琰和傅言敘兩人則先回房。 在電梯內(nèi),傅言敘突然問道:“什么叫你現(xiàn)在叫夏琰?” 傅言敘的話讓夏琰一愣。 傅言敘又問道:“什么叫歡迎回來?” 夏琰聽到傅言敘的話,在隨便說些話糊弄過去或者和大言坦白從寬這兩者猶豫了一下,果斷地選擇了第三種—— “這電梯怎么這么慢?”夏琰一本正經(jīng)地盯著電梯里的上升數(shù)字不放,明顯就在逃避話題。 傅言敘聞言,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心里知道夏琰這是在敷衍他,可他不知道的是,夏琰覺得現(xiàn)在和他說真話,顯然時機未成熟,但是如果和他撒謊的話…… 作為一個認(rèn)為自己從一而終又忠貞不渝的人,夏琰覺得自己對另一半(大霧)撒謊,簡直就是感情破裂的前奏,妥妥地必須扼殺在搖籃里。 不過傅言敘雖然不知道夏琰在想什么,卻也沒有勉強她一定要給出一個答案。 夏琰在傅言敘那似笑非笑的神色中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了心虛,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然后故意扯開話題,道:“對了,今天黎伯父給了我一張請?zhí)?,說是參加什么宴會的,到時候你要一起去嗎?” 聞言,傅言敘問道:“他這是想要幫你擴充人脈?” “差不多吧?!毕溺c了點頭,然后道,“另外聽黎伯父的意思,他有個老朋友和他一樣得了哮喘病,看過中醫(yī)和西醫(yī)都沒用,聽說黎伯父好了,所以想要來求醫(yī),那天他剛好也在那個宴會里,說到時候可以見上一面?!? 聽到夏琰這話,傅言敘卻是擰眉,道:“既然求醫(yī),對方怎么不自己親自上門?” 說什么到時候可以在宴會上見上一面,這不是看輕夏琰了嗎?雖然傅言敘沒要求各個都能像劉備那樣做到三顧茅廬,但是也得給出一點誠意吧? 像黎德明那樣,從青省追到青縣,姿態(tài)還擺得這么低,這位倒好,竟然干脆在宴會上和夏琰見上一面?這是什么意思?是覺得不靠譜的話就干脆別浪費他的時間了嗎? 聽到傅言敘的話,夏琰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從傅言敘的表情里面,也大概讀懂了他的意思了,然后道:“你覺得對方要是真的是這樣的態(tài)度,黎伯父會把我介紹給對方嗎?” 見傅言敘聞言沒有說話,夏琰這才繼續(xù)道,“聽黎伯父說,對方現(xiàn)在不在國內(nèi),原本說打算找個時間來拜訪的,只是我想著干脆別浪費時間了,知道對方也會去宴會,所以就干脆在宴會見上一面就是了?!? 聽到夏琰這么說,傅言敘微微頷首,又聽到她說,“再說了,你覺得我像是會受了氣不敢吭聲的性子嗎?” 要是到時候?qū)Ψ降膽B(tài)度不對勁的話,小心夏琰用酷炫狂霸拽一百零八式花樣虐渣渣的辦法把對方虐成狗! 聞言,傅言敘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道:“這也是。” 不過就算傅言敘相信夏琰自己一個人不會吃虧,但是還是決定跟著她一起去參加那個宴會,至于去幫忙還是看熱鬧,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等夏琰洗完澡出來之后,恰好就有人敲門了,開門之后,如無意外的就是方幼寒三人,最先進(jìn)來的是方幼寒,然后是刑州,最后才是頂著兩只熊貓眼的江子崖。 一看到夏琰,江子崖頓時間就告狀了:“夏夏,你看老黑下手得多狠啊,簡直比殺父仇人還兇殘啊?!? 夏琰一看,樂了,笑著問道:“你又躲到你的房間里面?” 江子崖點了點頭,道:“是啊。” “然后老黑又裝作服務(wù)生讓你開門?”夏琰又問道,見江子崖點頭,她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這就說明你蠢!” 真不知道江子崖的腦袋到底是怎么長的,明明每次惹惱了方幼寒就會跑回自己的房間,然后每次方幼寒就會模擬服務(wù)生的聲音騙江子崖開門,這事已經(jīng)發(fā)生不少次了,可偏偏江子崖都會上當(dāng),這不是蠢是什么?簡直就是蠢到無藥可救了! 江子崖暗暗嘀咕道,他這才不是傻呢,要是他跑到其他地方去躲了,害得老黑四處找他的話,指不定到時候被揍得更厲害了,現(xiàn)在一下子就讓她毫不費勁地找到,她的怒氣值才沒有那么高呢。 只是江子崖心里頭想想就是了,絕對不可能說出口的,否則被方幼寒知道的話,肯定會死得更慘的。 雖然夏琰換了一個殼子,但是畢竟她還是夏至,因此和方幼寒他們相處起來根本毫無違和感,當(dāng)然,除了方幼寒他們時不時盯著她的臉看幾秒,然后掐了自己一下,看是不是做夢之外,確實是一切都毫無違和感。 夏琰將自己重生的原因以及重生后的事情大概地跟方幼寒和刑州說了一遍,江子崖雖然之前已經(jīng)聽過了,但是再次聽到夏琰的死和喬伊靜脫不了關(guān)系,還是氣得要死。 然后想起之前的時候,江子崖轉(zhuǎn)頭看向方幼寒和刑州,問道:“你們兩個是去晉省找喬伊靜的麻煩吧?怎么沒找上我?” 刑州聳了聳肩膀,道:“那時候你又沒在,所以我們就先過去了?!? 當(dāng)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方幼寒知道了這件事之后,刑州根本攔都攔不住,生怕方幼寒沖動誤事,所以二話不說就跟了過去了。 至于沒有找上江子崖,除了當(dāng)時他沒有和他們在一起這個原因之外,還有就是他的性子比方幼寒也沉穩(wěn)不了多少,他怕兩人湊到一起會鬧出更大的麻煩來,所以干脆將兩人隔開了。 聞言,江子崖也不好說什么,不過現(xiàn)在既然他知道了,那就不可能罷手了,正摩拳擦掌地想著辦法怎么對付喬伊靜呢,卻聽到方幼寒在一旁道:“省省吧,現(xiàn)在我們連她在哪里都不知道。” 然后又跟夏琰說了之前他們打算劫持喬振昊,想要從他口中得知喬伊靜下落的事情,聽完之后,夏琰卻笑道:“放心,喬振天今天來找小六想要使橫手搶走九死還魂草,看來是用在喬伊靜身上的了,所以與其我們毫無目的地去找人,倒不如等他們主動找上門?!? 聽到夏琰這么說,刑州和方幼寒兩人微微挑眉,看了她一眼,后者也沒有隱瞞什么,將自己之前想到的辦法大概地跟他們兩個說了一遍,說完之后,笑道:“所幸動手的時候我戴著帽子,喬振天肯定認(rèn)不出我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