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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今年剛?cè)胄５男√K老師因為神似飾演郭襄的李綺紅常常被男生們聊起，算起來，也就是最近這時期的事。

    方卓側(cè)身直往宴會廳南邊走，注意著視線的遮擋角度，盡管小蘇老師不認識自己，還不是不要有交集的好。

    “哎，小萬，家里長輩什么時候來廬州看看啊。”陳舒虎不知不覺的出現(xiàn)在近前。

    “嗨呀，他們在申城看完還要去京城，那邊有個合作的邀請。”方卓禮貌的答道，“今年在納斯達克上市的新浪，我們都覺得它選錯了合作伙伴，不該找摩根士丹利的。”

    陳舒虎驚訝道：“摩、摩根士丹利不是很有名的投行么？”

    方卓笑道：“有名并不代表對什么都專業(yè)，摩根士丹利的很多高層都對大陸的情況陌生，尤其負責這項業(yè)務的斯蒂芬，聽說他是個a    stick-in-    the-mud。”

    “唔，是個很古板的人。”

    “他不太喜歡互聯(lián)網(wǎng)的新鮮事物，剛開始還以為新浪是個賣玩具的公司。”

    小道消息，尤其聽起來很真的小道消息總是能吸引人的注意。

    不單陳舒虎，旁邊想和陳總經(jīng)理拉拉關(guān)系的老板們也起了半真半假的興趣——畢竟有消息說，這位國企領(lǐng)導近期可能要下去主政一方了。

    方卓并不畏懼匯聚的視線，他喝了口果汁，目光反而在周圍人身上跳躍打量。

    “說起新浪的上市，我還從朋友口中聽說了一件事，不過不保證是真的，因為他是在摩根士丹利的競爭對手公司高盛里工作。”

    “他告訴我，摩根士丹利的一群人在和新浪的首次接觸中很疑惑，它明明是家網(wǎng)絡(luò)公司，為什么一直強調(diào)要個‘門’。”

    陳舒虎沒反應過來，其他人更是如此。

    “新浪，它是要做門戶網(wǎng)站。”

    方卓聳聳肩：“門戶網(wǎng)站，門，這就是摩根士丹利的蠢貨們。”

    他哈哈大笑。

    陳舒虎恍然，也笑出聲。

    人群都跟著笑了起來。

    其中，有位剛剛走過來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金鏈老板笑得最大聲——飽經(jīng)風霜的老臉，金光閃閃的手表，阿諛炙熱的眼神。

    那個熾熱的眼神是看向陳舒虎，也掃過不遠處的市領(lǐng)導。

    方卓默默收了視線，他對那種渴望的眼神不算陌生，商人嘛，要么想當儒商，要么向往紅頂。

    這位幸運兒應該歸屬在后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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