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我不是神,你才是。 我最多就是個神的使者,還有,妹妹是他們眼里的天使,比我重要多了, 如今盧旺達那邊的圖西族人,還有這些特瓦人很講究這個。” 關興權才不接招,一腳把話給踢了回來。 他真還沒說錯,這就是事實,神與神使,在盧旺達大屠殺幸存者們眼里不是一個人。 至于眼前這些小個子特瓦人,為什么這么喊? 別難為他們了, 他們的本民族語言詞匯不多, “森林”代表著神,但任何一支俾格米人都沒“神的使者”這個詞匯。 所以在認出關興權之后,就算知道這是神派出的使者,這些人也只會呼喊“森林”。 這會如果知道了張楠的身份,還是一個叫法——甚至是昱辰小朋友來了,仍是同一個詞匯稱呼。 如同英文里的uncle,天曉得喊的是叔叔、伯伯、舅舅、姑父還是姨父。 這會為了讓眼前這些顯得有些狂熱的特瓦人安靜下來,關興權難得的揮揮手算是打招呼。在翻譯的努力下,花了點時間,小個子們才回到原來的地方繼續干活。 張楠此刻發現阿佳妮在笑,還笑得有點賊。 “我說麗莎,你怎么怪怪的?” 相處幾年了,一看這樣子,就知道法蘭西玫瑰這會心里估計憋著壞。 把張楠拉到一邊,阿佳妮偷瞄了眼正在同安德烈交談的關興權。 “他們喊你是神, 知道不,俾格米人因為崇敬森林, 所以叫森林‘萬能的父母’, 等同神,他們自己就是‘森林的兒子’。 有意思吧?” 對著阿佳妮眼睛白白,張楠表示我不想搭理你。 一種語言,詞匯多了學習難,少了同樣是麻煩。 作為華夏人,張楠表示真要開這類玩笑,阿佳妮還不夠自己塞牙的! 漢語,有時候一句話不僅能給出截然相反的答案,甚至還會引申出很多種意思的解答,但咱們華夏人就是能隨意根據不同場合理解、很好地運用。 你個假高盧婆娘,懂個丁丁! ...... 站在古城內能看到城外東邊的地勢略低一些,能看出很遠。 那是朝著布尼亞城的方向,至于背后,一片密林。 城市遺址一側有條小溪流過,之后拐個彎流向西南,融入密林。 這就是孕育了西方無邊無際的伊圖里森林的伊圖里河上游,河流源頭就在東方十來公里外的山林中。 最終這條河將會匯入西方的剛果河,最終匯入大西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