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我就先回家了,譚姐別送了,外面冷。” “沒事兒,我好歹送你到門口?!? 譚紅梅從衣架上把自己的鵝黃色的棉襖摘下來披在了身上。 “譚姐,要是有什么麻煩的話,一定要跟我說?!?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張一鳴忽然開口說道,眼睛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雪地上的腳印。 “沒事兒,我能有啥事兒啊,放心,要是真遇到麻煩了我肯定不瞞你?!? 譚紅梅微微有些心虛的別過視線。 “那就好,拜拜!” “拜拜,慢點騎。” 張一鳴騎上自行車離開了譚紅梅的家。 一直到張一鳴的身影消失不見,譚紅梅才關(guān)上大門,她靠在大門上,看著雪地上的腳印,面上的表情看不分明。 當天晚上,張一鳴就把之前已經(jīng)想過很多次的廣告宣傳語一筆一劃的寫在了白紙上,重活一世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夠剽竊別人的勞動成果,畢竟剽竊那些還沒有問世甚至未來十幾二年才會問世的東西,不需要承擔法律責任,唯一可能會有的就是那么一丟丟的愧疚。 第二天一早,張一鳴剛剛起床,就看到父親張河山穿了一套軍綠色的校畢大衣站在穿衣鏡前面用刮胡刀刮著并不算茂盛的胡子,刮的十分的仔細和認真。 這身校畢大衣張一鳴只見父親穿過一次,就是他七歲那年,縣里評選優(yōu)秀工人代表,張河山有幸當選,成為二十個優(yōu)秀工人代表之一,在工人文化宮頒獎的那天,父親就是穿著這一身校畢大衣的。 “爸,你穿這身兒衣服真帥??!” 張一鳴張嘴開了個玩笑,但張河山臉上卻沒有任何的笑容。 “爸,今天啥日子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