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藍染……,我……她的唇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終于明白為何話本戲中常說;未語先羞了。 身后,阮君庭白鐵面具后的臉,一片漆黑,深深白了她后腦勺一眼。 鳳乘鸞沒有收到白眼,終于鼓起勇氣,道:;藍染,內個,我姓鳳,單名一個姮字,你可以叫我…… ;鳳姮,知道了。阮君庭沒等她說完,便冷著嗓子打斷了她。 ;……,鳳乘鸞那;小乖兩個字還沒到嗓子眼兒,就又生生咽了回去。 她十分賢惠地想,他這么冷淡,也是人之常情。堂堂一個男子漢,都還不知道對方是誰,甚至都還沒認真看過她一眼,就被主子給扔了過來,定是心中有許多不悅的。 沒關系,慢慢來,他總會看到她的好。 前世他會愛上她,這一世,也一樣會! ;你家怎么走?馬停在了岔路口,身后,阮君庭明知故問。 眼前有兩條路,一條通往北辰,另一條通往南淵。 ;我來。鳳乘鸞小心從他手中接過韁繩,;你坐好。 ;嗯。阮君庭用鼻子應了一聲,儼然她是他的車夫。 ;駕!鳳乘鸞雙腳狠狠一夾馬腹,戰馬忽地揚起前蹄,一聲長嘶! 坐在后面的阮君庭一個不穩,向后仰去,兩手不自覺地同時抓了她的腰間,;你到底會不會騎馬? 鳳乘鸞瞇著眼,齜牙一笑,也不應他,;駕——!,戰馬帶著兩人,撒蹄狂奔! 這一路,她專挑不好走的路走,要多崎嶇有多崎嶇,要多顛簸有多顛簸,要多坎坷有多坎坷,于是身后的那一雙手,就始終在腰間沒有離開。 鳳乘鸞樂顛顛帶著阮君庭七拐八拐,還特意繞了個大圈,就是遲遲不去與詩聽他們約好的會合地點。 身后,阮君庭一直冷著臉,盯著她興致勃勃地側顏,……還有脖子上系著的絲帕。 不知道為什么,牙根子有點癢。 自從這死丫頭見到了想象中的藍染,就真的很開心,她到底為什么會對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如此鐘情,如此信賴,以至于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摘下他的面具驗貨? 阮君庭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又懶得去深究,最后下了結論:此女腰身不錯,人卻是個傻的,有病!花癡病!可惜了點兒。 兩人就這樣又轉了許久,才終于回到大道上,奔向匯合地點。 詩聽和丹青帶著一小隊護衛,已經將馬車從路邊推出來,整理一番,套好了戰馬,靜候多時。 詩聽見鳳乘鸞老遠過來,便使勁兒招手,可走近了一看,哎?怎么還多了個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