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顧言跟博爾教授通話結束之前,秦檸全程被顧言扣著臉頰,秦檸覺得他弄得自己有些痛,但又舍不得顧言的手放開自己,只好忍著痛被他這樣對待。 秦檸以為顧言是要叫博爾教授過來給她做全面檢查,就一直乖乖待著不動。 等到顧言掛斷星電了,她才委委屈屈地埋下兔耳朵,蹭了蹭他抵在下頜的修長手指,很不舒服地哼唧,“顧言,我有點難受,你抱抱我。” 她兔耳朵很涼,上面還沾粘著未干的水珠,把原本柔軟的耳朵弄得有些笨重。 這時候秦檸忽然想起來,以前每次洗澡弄濕了兔耳朵,顧言都會把她抱到腿上,很耐心給她擦干凈耳朵。 顧言的手指總是很溫暖干燥,握著她的兔耳朵,讓秦檸很喜歡他的撫摸。 于是這一回,秦檸一如既往黏人地用耳朵去蹭他的手,想要顧言給她擦耳朵。 被弄濕的兔耳朵絨毛粘膩,把顧言干凈的手指也蹭得一片水光。 顧言似乎是覺得她有些過于黏人,抬手把她推開了一點,徑自下樓。 小兔子剛剛被淋了雨,頭腦昏沉,好像看不懂顧言臉色似的,看到顧言往餐廳走去,她就也跟了過去。 因為沒有藥物控制,再加上得不到顧言的安撫,秦檸的狀態變得更加糟糕了,她目光緊緊黏在正用餐的顧言身上。 但一直到用餐結束,顧言都沒有搭理她。 眼看著顧言起身要走,秦檸終于繃不住了,伸出小手捏住他睡袍一角,仰起小臉問道:“顧言,你為什么不理我了?” 顧言微微側頭,重新打量了一眼這名曾經聯邦送給他的繁殖工具。 垂耳兔分化人的骨架生長得很纖細,穿在身上的單薄衣服被雨水打濕過,貼在肌膚上,很明顯露出了薄韌而削瘦的漂亮身形。 她似乎覺得冷了,睫毛輕顫,身軀線條的也跟著緊繃起來?卻還要當著他的面前,撩開衣擺給他看。 顧言挑起眉?絲毫不客氣地低下視線,看到她的手指捏著半邊衣擺,輕輕搭落在腰胯處,露出來的那一截腰腹,皮膚皎皎的?輪廓弧度又很細薄?好像輕易一掐就會被折斷了的。 顧言看了以后,的確也很喜歡。 所以伸出了手?有些隨便地握了一下她的腰。 秦檸被他這么一碰,還掛著淚珠的纖長睫毛抖了抖?忍不住去抓他的手,小聲哽咽:“肚子也要摸摸。” 好像再不哄哄她,兔子就要難受死掉了。 顧言聽著垂耳兔的小哭音?手掌不是很走心地摩挲著她的小腹?卻并沒有順著垂耳兔的心意給予安撫?而是緩緩用力往下按壓。 秦檸被他狎玩得腹部微微陷下去?又因為皮膚天生單薄的緣故,不一會小腹就泛起了一小塊淺淺的紅。 很容易受傷的樣子。 受了傷又很漂亮的?讓人很有施虐的欲望。 “真的懷了嗎?”顧言盯著那一抹薄紅?像是嗅著了獵物氣息的野獸?慢慢抬起眼?笑?“這么平,不會是騙我的吧?” “顧言?你不要掐了,我好痛……”秦檸是真的不舒服了,抬手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又一時制不住他,腰側兩邊反而被他掐出幾道紅印來。 直到伊洛過來通知?說博爾教授過來了,顧言才總算松手放開了那只脆弱的小垂耳兔。 而秦檸幾乎是在他松手的瞬間,落荒而逃,下意識就躲進了他的臥室,還把門給關上了。 生怕被顧言追上來再掐她的腰腹。 若是按照秦檸平時理智清醒的狀態,秦檸是肯定能看出來一些問題的,但現在秦檸自顧不暇,不只是孕癥發作,原本就亟需安撫的情緒得不到紓解,又焦躁又不安,并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去思考顧言今天怎么了。 也只是憑靠動物本能知道一點,顧言現在很危險,會弄痛她。 她暫時不敢讓顧言碰她了。 秦檸把房門鎖上了,自以為萬無一失,然后著著急急爬上顧言的床,嗅著屬于顧言身上才有的淡薄氣息,微微急促混亂地喘著氣,把他原本疊得整齊的被子拱亂了,筑成了巢穴的形狀。 秦檸這才稍微感覺安心了一點點,仿佛只有留在這里的顧言的氣息才是讓她安心且喜歡的。 秦檸埋進了巢穴里,習慣性地做出了護崽崽的動作,小心翼翼捧住小腹,害怕這里再被恣肆掐按。 她并不知道顧言在樓下跟博爾教授談什么,腦子里亂亂的,也根本騰不出工夫去思考這些,只知道現在很不舒服。 不只是被掐的地方很疼,耳朵也黏乎乎的厚重地趴在臉側,壓得她難受。 秦檸在范圍小小的巢穴里蜷縮成一團蹲坐下來,抽抽搭搭地掉著淚,低頭抱起兔耳朵開始舔。 而此時樓下,顧言讓伊洛把博爾教授帶來的東西搬進原來秦檸住的房間以后,又命令伊洛把逃進他房間的那只垂耳兔叫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