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檸的身體被迫半傾下來。 加上顧言喝了酒,聲音聽上去比平時還要低沉冰冷幾分,秦檸一時沒太聽得清楚,胡亂地抻開奶灰色的長耳,從他懷里抬起頭,有些迷茫地吐出字來,“什么……” 說了兩個字又戛然止住了,幾乎是立即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 秦檸呆呆地看著顧言低頭下來的姿態(tài),并不算怎么放松的,寬闊挺拔的肩線緊繃,垂下眼皮看她時,能清楚看到他眼眸里介于渙散和深沉之間不停攏聚交錯,鼻梁挺,薄唇線條抿得冷直。 他按在她后腰上的手掌忽然不動了,只余視線還在她臉上緩緩游移著,像是已經(jīng)判斷出了什么。 在短暫的過了幾秒后,顧言終于斂起眸底難抑的沉郁,恢復(fù)回原先的態(tài)度,眼里猶如結(jié)了冰的湖面,冷傲而又矜貴,毫無波瀾。 顧言的手從秦檸的后腰離開收回,把她拉開了一些,起身就要從石臺離開。 而就在這時,秦檸終于是從剛剛的怔滯狀態(tài)中回神過來,想也不想伸手拉住了顧言的手,有些著急的帶著他的手回到她后腰部位,要他再次碰她腰窩那里。 她抬起頭,看到顧言微醺的眼眸睨過來,冷淡的,帶著薄怒的。 似乎是很生氣他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壓制住心頭上的沉郁,決定不再過問她過往的事跡,秦檸卻還不知好歹的反過來招惹他去碰那一處紋身。 但顧言眼里的寒意尚未滲透眼底,就見小垂耳兔拉緊著他的手,仰起奶白漂亮的臉,猶猶豫豫地開口告訴他說:“那個……不是紋身?!? 顧言微微瞇起眸,晦暗不明地盯住她,繃緊的薄唇微動:“不是嗎?” “嗯……不是紋身?!鼻貦幭肓讼?,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轉(zhuǎn)頭四望了下周圍,又踮起腳湊到他耳邊小聲問,“顧言,這里不方便,去我休息的房間好不好?” 顧言仍被酒意灼燒著腦部,語氣冷漠地問她:“去房間做什么?” 本來顧言這話問得很正經(jīng),但配上他英俊禁欲的臉龐,和他說話時緩緩滑動的性感喉結(jié),秦檸一下子就心猿意馬了,小手有些胡亂地扯了扯一兩下他的溫?zé)衢L指,小臉微微泛了熱意,垂下眼睫小聲講:“我想……親自給你看。” 因?yàn)檫@次秦檸是以重要貴賓的身份來參加這場答謝宴的,聯(lián)邦總統(tǒng)自然是有在羅宮的某一處接待的城堡為他們準(zhǔn)備了休息客房。 為了避免旁人誤會,秦檸特意跟顧言回了一趟宴會,表面上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邀約了顧言去她房間取一份和清除煌族數(shù)據(jù)相關(guān)的文件,之后就光明正大把顧言帶去了她所在的樓層房間。 門一關(guān)上,秦檸的耳尖以上又開始冒出粉紅了。 她站在床邊,看了看顧言。 顧言就站在面前,很沉靜地盯著她,儼然真的是在等著她給出什么文件來。 他的喉部那里有些明顯的醉紅,但整個人站得又特別筆挺,就好像是在站軍姿一樣,看上去冷酷又周正的…… 偏偏秦檸自己不要臉,看著他穿著軍裝的肩寬腰窄的絕好身材,總往不該想的地方聯(lián)想…… “我……” 秦檸紅著臉忸怩了一會,到底還是沒好意思面對面的脫給他看,只好背過身去,糾結(jié)半晌,總算鼓足勇氣捏住了兩邊衣擺,將身上的軍服小心往上撩了撩。 然后,也不敢轉(zhuǎn)身過去,只是這么半撩著衣擺,小聲問身后的男人:“顧言……你看到了嗎?” “被遮住了,看不清楚?!? 顧言盯著她纖細(xì)單薄的后背,語氣平淡嚴(yán)謹(jǐn),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此時此刻是在認(rèn)真分析一份文件數(shù)據(jù)的錯誤地方…… 秦檸猶豫著,又稍微抬高手腕,往上撩了一小截,“現(xiàn)在呢?” “不是上邊?!鳖櫻猿磷÷暭m正她。 聞言,秦檸愣了一愣,反應(yīng)過來顧言說的被遮住了指的并不是上邊的衣擺,而是…… 想到是她自己要帶顧言到她房間來的,秦檸只好按捺住羞恥心,松開一只小手,挾住褲帶一角,往下輕輕拉了一點(diǎn)。 “……這樣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