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許!” “裱。” “……”工作人員不由得抬手,擦了擦額頭并不存在的冷汗,有些茫然的扭過頭,看向池蘊,仿佛是在問,您看我到底是裱還是不裱呢? 池蘊亦是被兩個女人的聲音弄得有些頭疼,但又很快明白,這一次的選擇很關鍵,已經(jīng)不是這些獎狀該不該裱的問題,而是他們對于女兒的維護和態(tài)度。 裱,必須裱。 這一次無論老太太的態(tài)度多惡劣,夫妻倆都沒有要退卻的意思。 老太太氣得呼吸都加快了。 還是池婉,先一步開口,順帶輕柔的拍著老太太的后背,語調溫柔乖巧:“奶奶,沒關系的,這本來就是姐姐的家,我只是一個外來的客人,這么多年來,叔叔嬸嬸對我這樣照顧,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但這樣的安慰卻依舊沒能讓老太太的心情平復下來,反倒越發(fā)激動了。 “別這么說。”老太太的眼里瞬間多了幾分心疼,親親熱熱的拉住了池婉的手,拍了拍:“誰敢說你是這個家的客人?你可是我們池家的光榮。” …… 可惜二人的對話并沒有人在意。 在喬月初和池蘊的堅持下,工作人員很快就利落的將獎狀裱了起來,果然挑選了最好的角度,陽光照進來,一眼就可以看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