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怪哉怪哉!” 善惡之神不斷掐指推演,但天機總是在最后一刻徹底崩盤,無法修復逆轉! 他只是想知道東離大陸何時斷的祭祀拜天活動而已啊! 為什么?為什么總是在眼看就要成功的時候天機突然斷開? “是大道出手了?還是殺戮師兄?” 善惡之神不斷推算,腦海思緒萬千,冥思苦想,垂眸思索。 “大道怎會對這種低級位面上心?” 像東離大陸這種不起眼的小位面,就連滄海一粟都稱之不上, 又怎么可能會平白無故的被大道盯上? “殺戮師兄……可東離大陸并沒有斬神劍的殺戮氣息啊,而且殺戮師兄也沒理由做這種事……” 善惡之神眉關緊鎖,推算數個時辰,就連一點尾巴都沒有推算出來。 “算了,無論是誰做的,此事都大有玄機。” 殺戮之神停止推算, 甩了一下拂塵, 自言自語道。 無論是大道做的, 還是殺戮之神做的,這件事都不可能往小里面說,只會有著天大的陰謀或是算計。 畢竟天機斬斷,就算是至高神也推算不出一點風聲。 “四處打聽打聽吧。” 善惡之神道,旋即搖身一變,化作一名普普通通、老態龍鐘的慈祥老者模樣,就連拂塵都被藏了去。 有的時候,就地打聽可能可以獲得意外收獲。 “至于那件法寶,完全沒有頭緒。” “東離大陸以前祭拜的神明到底是誰呢?有一位?還是兩位、三位、五位或者更多位?” 東離大陸祭祀,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沒有牌位! 這讓其他人如何知道朝奉的神明是哪位? “唉,且先出去再從長計議吧。” ……………………………… 數日后。 東離大陸。 善惡之神化身的老者正拄著拐杖,緩緩地行走在田野小徑中。 此事正值暑季,天氣炎熱無比。 數月以來,方圓千里不曾下過一滴雨, 乳白色的輕霧彌漫在空氣里,籠罩著無邊無際的田野,干裂的農作物田散發著燃燒似的氣息。 許多灰暗的、輪廓朦朧的云朵悠閑地浮在蒼藍的天上, 緩緩地爬了過去, 強勁的枯風不斷吹拂著,但不能驅走暑熱。 烈日當頭,卻還是有農民在田野間勞作。 頭戴遮陽草帽,身穿粗麻衣衫,腳穿草鞋,三兩人聚在一起,似是在討論著什么話題,幾人汗流雨下,剛伸手擦下的汗水,眨眼間又冒了出來。 “他奶奶的,這日子沒法過了!” “再不下雨,咱們今年可就沒收成了。” “害,辛辛苦苦種地大半年,結果鬧到最后顆粒無收,這特么!” 幾人口吐芬芳。 其中一人見善惡之神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走過來,連忙拋下農具,上前打招呼,另外兩人看見了也是急忙走過去攙扶。 “我說老頭,你都這么一大把年紀了, 這么熱的天還出來逛啥?趕緊回家歇息去吧。” “對啊對啊, 老家伙,這么熱的天,小心中暑。” “老漢,看你面生,你應該不是我們村的吧,你家兒子啥的呢?怎么不攙著你?他們就這么放心你一個人出來?” 三人一邊攙扶善惡之神,一邊三言兩語的嘟囔著。 善惡之神:…… “人老了,平日里總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這不是許久沒有下雨嗎,就跑出來看看莊稼怎么樣了。” 善惡之神語氣顫顫悠悠的回答道,說話的時候白皚皚的胡須都是顫動的,把一名垂暮老者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讓人不禁覺得十分可憐…… “老漢,這莊稼也就這樣了,今年能不能有收成就看這幾天會不會下雨了。” “老漢,真不是我說你,你一個老頭子出來看什么莊稼?就連走路都困難,別說你兒子了,我看得都害怕,生怕你再走幾步栽地里,一覺不醒。 你說說你,伱這不是閑的沒事干給自己找罪受嗎?” “對了,說起兒子,老漢,你兒子、女兒、兒媳婦啥的呢?他們怎么不出來看莊稼,偏偏讓你來看。” “他們讓我來的。” 善惡之神胡編亂造一個理由。 三人:…… “不說這個,不說這個,老漢,你喝水。” 一人將一個用來盛水的水葫蘆遞給善惡之神,善惡之神接過之后就能感應到水葫蘆里還有多少水。 還有一口……也算是所剩無幾了…… 這一口他原本應該是要留給自己的。 還有一個人則是把自己的遮陽帽摘下來,幫善惡之神戴上,邊戴邊抱怨著:“老頭,你是真不怕中暑啊你。” “我年紀大了,有許多事都已經記不清楚了,心里實在有個問題想問你們。” “老漢你問。” “問吧。” “只要是我們知道的事。” 三人忙道。 “既然許久未下雨,那為何你們不祭祀神明求雨呢?” 善惡之神緩聲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