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飽暖思**,撤回且蘭后好生安頓了幾天,也大吃大喝了幾天,又重新掌握了三百余人的郡兵兵權后,已經(jīng)兩次從漢軍刀下逃得性命的前牂柯中郎將蘇鼎,忍不住又惦記起了陳粲的漂亮女兒陳椒。 這也是必然的事情,之前陳粲的身份權力和出身背景放在那里,就算有一個表妹是蜀漢右將軍閻宇的寵妾,打斷了蘇鼎的腿也不敢對陳粲的女兒生出任何邪念,最多只能是在偶然碰到時抓緊機會偷看幾眼,飽飽自己的眼福。 可是現(xiàn)在情況卻截然不同了,陳粲不但被漢軍生擒活捉,還在事實上背叛了剛剛成為南中新主人的曹魏朝廷,依照曹魏的嚴苛峻法,陳粲的家眷不但肯定會受到牽連,還最輕都會被罰為奴婢,終身沒有出頭之日,既然陳椒那個小美人馬上就會面臨這樣的悲慘下場,表妹夫閻宇依然得到曹魏重用的蘇鼎蘇將軍,又怎么可能會不打前上司漂亮女兒的主意? 按理來說,蘇鼎的邪念得逞應該只是遲早的事,只要耐心等到霍弋做出回應,下令將陳粲的家眷拿捕下獄,那么在且蘭城里位高權重的蘇鼎自然是想要怎么擺布陳粲家眷都行,然而蘇鼎卻連這點時間都不想等,只是巴不得早些定下陳粲的降敵罪名,也早些把陳粲家眷抓捕關押,方便自己行事。 蘇鼎還真遇到了這樣的機會,這一天,裝模作樣的到郡兵駐地里巡視軍隊時,蘇鼎突然在這幾天從毋斂逃回來的郡兵士卒,遇到了一個熟人,一個在陳粲開口命令郡兵開營向漢軍投降時,恰好就在他身邊的一個郡兵什長。 這原本只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然而在遇到這個當事人時,蘇鼎卻突然靈機一動,忙把那個什長叫到面前,隨意給他許了一點好處,然后就帶著這個郡兵什長來到了目前掌權的羅引面前,讓這個什長證明陳粲確實下達過讓郡兵向漢軍投降的命令,力勸羅引立即將陳粲的家眷全部關進大牢,以免發(fā)生意外。 “羅戶曹,人證確鑿,現(xiàn)在可以給陳粲匹夫定罪了吧?”蘇鼎振振有辭的說道:“末將認為,為了防范陳粲的家眷聽到風聲出城逃跑,我們最好馬上把他的家眷全部拿下,關進大牢預防萬一。” 也還好,雖然是最先力勸陳粲依令投降的太守府屬官,天良未泯的羅引并不象蘇鼎那么狠毒無情,盤算著說道:“陳粲的罪名,確實可以確認了,但他畢竟是我們牂柯郡的太守,如何給他定罪,必須要請霍都督親自決斷,我們做為太守府屬官,最好還是不要越權,未經(jīng)請示就直接給陳粲定罪為上。” “但是羅戶曹,陳粲匹夫的家眷如果聽到風聲跑了怎么辦?”蘇鼎提醒道:“羅戶曹怎么也不想想,降賊叛國是何等樣的重罪,陳粲匹夫的家眷如果知道陳粲直接投降了張志賊軍,恐懼之下,能不千方百計的設法出城逃命?” “兩個女人,一個半大孩子,就算想逃,又能逃得到那里?”羅引有些不屑的說道。 “但如果陳粲匹夫的黨羽給她們幫忙怎么辦?”蘇鼎繼續(xù)慫恿,說道:“戶曹不要忘了,陳粲在牂柯任職數(shù)年,在且蘭城中黨羽眾多,他的什么黨羽如果不知死活,幫著陳粲匹夫的家眷出城逃走,那我們如何向霍都督和大魏朝廷交代?” 羅引終于被蘇鼎勸得有些動搖,蘇鼎也正打算繼續(xù)煽風點火的時候,不曾想門外卻突然進來了一名差役,向羅引稟報道:“稟戶曹,城外又來了一群從毋斂逃回來的我軍潰兵,數(shù)量大約五六十人,守衛(wèi)南門的羅屯長請示如何處置。” “知道了。”羅引點頭,然后又轉向蘇鼎說道:“蘇將軍,這事就拜托你了,去看一看是什么情況,如果那些郡兵沒有問題,就仍然交給你收編統(tǒng)領。” “那陳粲的家眷怎么辦?”蘇鼎趕緊問道。 “既然蘇將軍覺得應該抓,那就抓吧。”羅引也終于下定決心,說道:“我這就安排賊曹把她們抓捕下獄,關進大牢預防萬一。” “哈哈!有希望提前一親芳澤了!”蘇鼎一聽大喜,忙屁顛屁顛的接受了收納敗兵的命令,領著一隊人匆匆趕來且蘭南門查看情況。 順利到得了南門后,一個破衣爛衫還被解除了武裝的中年男子,馬上就被領到了蘇鼎的面前,見面后,那中年男子還一邊趕緊行禮,一邊驚喜說道:“蘇將軍,怎么是你?你也順利撤回且蘭了?將軍還記得小人不,且蘭常備軍第六屯隊王屯長麾下的督伯劉聚,和你見過不止一面。” 仔細看了看那個自稱叫做劉聚的督伯,見他確實有些面熟,象是以前見過,蘇鼎便大模大樣的說道:“原來是王屯長麾下的人啊,王屯長他怎么樣了?你們是怎么撤回來的,為什么現(xiàn)在才撤到且蘭?” “回稟蘇將軍。”劉聚慌忙恭敬答道:“王屯長的情況,小人不清楚,在毋斂被張志賊軍打散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情況如何。在毋斂和主力失散后,小人帶著一些將士先是走大路撤退,但是路上的糧食都被搶光了,找不到吃的,小人沒有辦法,就只能是帶著兄弟們改走西面的毋斂水小路,一路劫糧補給撤回且蘭,繞了許多遠路,所以現(xiàn)在才撤回到且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