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夢里依稀慈母淚,城頭變幻大王旗。” 魯先生如是說。 如今,驚與黑夫的這兩封家信,正靜靜地躺在湖北省博物館《書寫歷史——戰國秦漢簡牘》的展廳里頭,它們現在已經不用再去擔負漂泊異鄉的游子與家人溝通的重任,也不用去承載這種讓人倍感心酸的痛苦。 然而,這兩封家信中體現出來的下層士兵的聲音,作為后人的我們看來,唯有唏噓,只剩唏噓。 沒錢,沒衣。 秦國的軍隊卻最終橫掃六合,一統天下。。 如果說黑夫和驚的故事還是太功利,流血也好,犧牲也罷,到底還是為了爵位。 支持這支虎狼之師的不是本能,而是秦國嚴格的封賞制度,因為在那個年代的秦,取得一個首級,就意味著擺脫奴隸的身份,獲得土地與封爵,這也是黑夫在信中問大哥“給我們家授予爵位的文書送到沒有”的原因。 戰國時代末期,終究里我們太遙遠,我們都知道,太遙遠的事情,很難觸動我們的神經。 “距離地球一百億光年的一顆行星爆炸了!!!” “嘁,關我鬼事啊?” 這就是現實。 但接下來的第二封信,就真的煽爆了所有的國人。 來自民國四大才女之一的蕭紅,在彌留之際,在九一八紀念日的時候,與1941年,寫給弟弟張秀珂的信,由金馬獎影后,歸雅蕾老師動情演繹。 “可弟。 小戰士,你也做了戰士了,這是我想不到的。 記得當我離開家的時候,那一天你還在大門外和一群孩子們玩著,看著我離開家,你連招呼都不招呼,你戀著玩,對于我的出走,你連看我也不看。 事隔六七年了,你也長大了......” 蕭紅對弟弟小時候的形象記憶力頑強,總記得她是一個頑皮的孩子,對弟弟逐步變得會說話了,說大人話了,感到生疏、新鮮和驚嘆。 信中,沒有看到蕭紅在生命快要終結時候的憂傷和絕望,看到的,只是在回憶以前和弟弟相處的,那些光亮,那些美好時光,姐姐對弟弟,就像母親對孩子一樣,無論美丑、懂事與否,都是牽掛在心,不離不棄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