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吐露-《三十不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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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之前,我一直對周蕓蕓多多少少報有同情心。
而這一刻,再次面對這個女人,我忽然不知道應該怎樣去評價她。
也許我根本就沒有資格評價她。
因為我即不是警察,也沒有站在她的位置上,沒有經歷過她所經歷的那些絕望和痛苦。
指責別人如此容易,而要做好自己卻很難很難。
我不能因為她有心毒害自己丈夫,就對她橫加指責。
因為,這個丈夫,也許從來就沒有盡過作丈夫的責任,反而對家庭造成了無窮無盡的傷害。
被人迫害的滋味,我感同身受。
當我看清沈家人真實面目的那一天,我也曾經有過,要把他們碎尸萬段的沖動。
好在我及時明白了,只有在規則之內行事,才能最終徹底的打敗他們。
顯然,周蕓蕓并不明白這一點。
餐桌上的氣氛十分沉重,從頭到尾,周蕓蕓都沒敢抬起頭來看我。
任強自從得了肝癌之后,也不敢再沾酒精,更別提什么談笑風生了,他現在沒這個心情。
可笑的是,他沒敢繼續喝酒,卻還在喝著石菖蒲。
他大概以為,那玩藝兒就像枸杞和菊花一樣,只是保健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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