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喝了幾口水后,徐峻點點頭示意夠了,漢斯把水杯輕輕的放到一邊的擱架上。 “讓我靠著坐起來,躺著很難受。”徐峻苦笑著對漢斯說到。漢斯和穆勒兩個連忙一邊一個把徐峻輕輕的架起靠在床頭坐了起來。 “元帥,您現(xiàn)在的感覺怎么樣?”蘇倫特上校微笑著問到。 “還行,傷口疼的厲害,頭也有點脹痛。” “哦,那是正常現(xiàn)象,這都是手術(shù)麻醉過后的反應(yīng),過一會我會給您一些止疼片,應(yīng)該可以消解一點您的痛苦。不過話說回來,您的身體真的非常強壯,說實話,我還沒見過像您這么健康強壯的身體呢。您的生命力也堅韌的讓我吃驚。在手術(shù)剛做完不到半個小時,您就有蘇醒的跡象,這在我十幾年的醫(yī)療生涯中這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而且您剛做完手術(shù)就能坐起來并且神智清醒的與我們對話,這簡直只能用奇跡來說明了。我都不知道該如何來表達我現(xiàn)在的驚訝,看來只能說這是上帝的神跡吧,看來上帝真的在看顧著我們的德國,他將他的神力顯示在他的使者,您的身上以此來證明他對我們的關(guān)愛,贊美偉大的主。”蘇倫特說著說著開始一臉虔誠的表情贊美起上帝起來,在他眼里作為上帝使者的徐峻也成為了一種偉大的存在,他眼睛里散發(fā)著狂熱的崇拜的光芒。 “好了,我的醫(yī)生,你想兼職做隨軍牧師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你還沒跟元帥介紹過他的傷情呢。”穆勒毫不留情的打斷了那位大夫的贊美詩。 “啊,喔,是嗎,非常抱歉我的元帥,我這就向您簡單的講一下您現(xiàn)在的情況吧。”蘇倫特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子彈頭遞給了徐峻。 “這就是那顆打傷你的彈頭,是漢斯將軍從指揮車里發(fā)現(xiàn)的。你可以看出,在穿透一層十五毫米的鋼制裝甲板再射穿您的身體后這顆子彈并沒有什么變型,也就是這個原因,您的傷其實比外表上看上去要輕得多,這顆子彈只在你的肩膀上穿出了一個兩頭一樣大的洞,彈頭沒有在您體內(nèi)變形也沒有翻滾,所以您的傷口簡單的讓人吃驚,而且更幸運的是,它竟然避開了您的骨骼血管和神經(jīng),只是穿過了普通的肌肉層,除了撕裂了幾條肌肉以外沒有給您帶來更大的傷害,所以說這簡直就是個奇跡。如果您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好好的修養(yǎng)的話,我敢保證您將恢復得跟受傷前一樣,除了可能會留下一個傷疤以外不會對您以后的行動有任何的影響。” 聽了蘇倫特的話,徐峻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被上帝所寵愛著,被一發(fā)反坦克槍子彈擊中竟然只受了這種傷,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但是當他仔細的看過那發(fā)子彈后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 “這是WZ35的子彈吧。”徐峻看著手里的子彈說到。 “是,我的元帥。不過您是怎么看出來的。”穆勒在一旁驚訝的回答。 “很簡單,像這么小口徑的反坦克槍,到現(xiàn)在為止,只有波蘭人的WZ35這一種型號。它使用的這種7。92毫米的碳化鎢彈頭的堅硬程度大家應(yīng)該很清楚,這就是它射穿我的指揮車那層裝甲板后都沒有變形的原因,不過如果我的指揮車裝甲再厚點的話結(jié)果就不會是這樣了,它可能會碎裂開,想想我還是真的走運。更幸運的是對方是用這種武器來打我,如果他們用的是T型反坦克槍的話,我就不能坐在這里跟你們講話了。”徐峻微笑著回答。 “對啊,T型的口徑足足有13毫米呢,給它擊中后就不是小小一個槍眼那么簡單了。”穆勒點著頭表示同意。 “不過這倒讓我想起一件事情來。”徐峻低頭看著那個彈頭皺起了眉頭。 “什么事情,我的元帥。”漢斯好奇的問到。徐峻沒有回答漢斯的問題,他抬起頭對著蘇倫特說到:“蘇倫特上校,能不能給我打一針止疼針,我的傷口疼的厲害。” “遵命,我的元帥,請您再忍耐一下,我立即就準備給您注射。”蘇倫特連忙開始準備起他的注射工具起來。 徐峻轉(zhuǎn)過頭望著漢斯和穆勒說到:“我想起了我們現(xiàn)在陸軍使用的反坦克武器不太讓人滿意。” 這時蘇倫特拿著一個注射器走了過來,他恭敬的向徐峻說到:“我的元帥,現(xiàn)在可以注射了嗎?”徐峻微微點了點頭,隨后繼續(xù)轉(zhuǎn)過頭對他的手下們說到:“你們都知道我們現(xiàn)在其實還沒有一樣適合普通步兵使用的反坦克武器。就拿反坦克槍來說吧,雖然現(xiàn)在的那些產(chǎn)品可能已經(jīng)不能擊穿現(xiàn)役坦克的主裝甲,但是在一定距離內(nèi)對與那些坦克薄弱部位的穿透力還是存在著的,而那些位置往往都是坦克的要害部位,比如坦克的后部裝甲和發(fā)動機裝甲,一發(fā)小小的反坦克槍彈可以給坦克的這些部位造成很嚴重的傷害。而且也足夠?qū)Ω段覀兊臄橙耸褂玫哪切┹p型裝甲車輛,所以我認為反坦克槍永遠都不會過時,它將是步兵對付敵方裝甲目標的一種非常重要的武器。” “我的元帥,我已經(jīng)給您注射了一針止疼劑,相信藥力一會兒就會體現(xiàn)出來,我看您還是先不要說話,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您失血很多,應(yīng)該靜養(yǎng),有什么話等到您再恢復一點再說吧。”蘇倫特拿著一個空注射器在一旁插話到。 “我知道,謝謝你我的大夫。我再交代幾句就休息。”徐峻轉(zhuǎn)過頭微笑著對蘇倫特點了點頭。 隨后他繼續(xù)對漢斯他們說到:“我們德國的T型反坦克槍的確很優(yōu)秀但是還是不適合普通的步兵使用。它實在是太笨重了,十八公斤,操作它也需要兩個士兵密切的配合。讓我們的士兵帶著這種東西上戰(zhàn)場與敵人拼殺簡直是個笑話。我們難道就搞不出像波蘭這種馬勞切克嗎?它只有九公斤,后坐力也比T型輕了至少一半,一個普通士兵并不需要經(jīng)過多少訓練就能夠使用它,結(jié)構(gòu)也很簡單,不需要像T型那么精密的加工也能獲得足夠的精度。可以大批量的生產(chǎn),如果我們在它的基礎(chǔ)上再進行改造,一定能在它的基礎(chǔ)上開發(fā)出一種更加理想的步兵反坦克武器,我想我們的士兵又將獲得一樣生命的保障。至少他們不用在沒有反坦克火炮支援的情況下用集束手榴彈來對付敵人的那些輕型裝甲車,特別是那些傘兵和山地步兵,他們最需要一種攜帶方便的反裝甲武器了。我想等到我們現(xiàn)在的這件事情結(jié)束后,要好好的跟那些軍工研發(fā)部門的主管談一談。” 徐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突然冒出了好些點子,他特別想把這些想法全部告訴給他的手下們聽,但是可能蘇倫特的止疼藥起了效果或者真的因為失血過多的關(guān)系,徐峻感覺到一陣陣的倦意像波濤一樣席卷而來,肩膀上的傷口的確不怎么疼了,但是眼皮也開始越來越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