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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的來說，這個世界是相當荒蕪的呢……并沒有看到什么太多繁榮生命的跡象。”謝群說道，飛行器的數據庫里記錄了一些曾經到訪過的位置，都是不同種族生存的聚居地。而那些地方，謝群造訪過之后，只能感覺到強烈的末日烏托邦氛圍。

    這位星際文明的科技也許很發達，但是物資特別缺乏。尤其是有機物，也就是食物。不少的文明為了能繼續存活下去，要進行非常嚴苛的有機物循環機制，并且嚴格地控制人口。

    生活在這個世界，是一件特別艱辛的事情。

    “怎么說呢，感覺這個世界就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沈雪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就響起：“這個比喻非常好。”

    沈雪花容失色，雙手上浮動起一陣寒氣，隨時準備擊發。

    謝群卻搖了搖頭，拍了拍沈雪的肩膀，道：“不用了，你大概傷害不到這個家伙，他并不在我們這里。”

    沈雪驚奇地問：“是誰？夢魘大公嗎？”

    謝群搖頭：“比那些東西厲害多了，看來我的猜測沒錯，這里果然有些了不得的東西在。”

    那個聲音繼續憑空響起道：“我也很驚訝，多久了，這個世界沒有一個神王的造訪。沒有想到，時隔多年之后，還能見到一位同行，對嗎，程序員先生？”

    “沒必要故弄玄虛了，你知道你殺不死我，我也殺不死你，所以光明正大地出來吧。”

    那個聲音道：“我跟你不一樣，我對生命個體的外貌已經沒有任何眷戀了，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部分，都可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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