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可以直達道盟本部的傳送陣,造價極其高昂,若無急事不會輕易啟動。 頂層是天裁院,次頂層是會客廳。 三頂層才是東浮執(zhí)首居住和辦公的地點。 書房,長案前。 一位身穿靛藍云袍,身材高大魁梧,五官俊偉如雕刻的中年男子,恭身坐在長案前,品嘗著黑蛇羹。 他的胡子短硬如刺,腰配八尺長劍,寬半尺,氣勢雄渾有力,渾身上下無處不散發(fā)著濃郁的荷爾蒙。 可惜掛著一雙熊貓眼,眼皮耷拉,眼袋沉重,給人一種縱浴過度,再起不能的感覺。 長案前放著兩個盤子,一盤蛇羹,一盤烤焦的蛇肉,切成細長的一塊一塊。 胸前放著一個高腳黑砂壺,里面泡滿了鮮紅的靈杞,快要杞滿自溢的樣子。 他抿了口枸杞,接著吃蛇肉,眸子里帶著某種愁緒與仇恨交織的復(fù)雜情緒。 吃飽喝足,他才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了房門。 “進來吧。” “是?!? 黑石推門而入。 坐在長案前的,正是新任東浮執(zhí)事,曾經(jīng)在道盟聲名顯赫,卻又突然沉寂八百年的,李無邪。 李無邪一眼看出黑石心里有愧事。 “說,犯了什么錯?” 黑石如實交代。 “屬下剛?cè)チ颂俗谥壬剑娏巳腴T半個月便參加承劍大會,執(zhí)劍峰伶舟月的親傳弟子,蕭然?!? “伶舟月……” 聽到這個名字,李無邪仰首追憶,一雙濃墨的粗眉微微皺起。 “這個麻煩女人原來在宗秩山嗎?” 黑石汗顏,您這消息有多閉塞??! “伶舟長老來宗秩山已經(jīng)有五百多年了?!? “是嗎?” “就在十日前,伶舟長老還在東浮城毀掉了一座地下賭坊,刮走所有靈石,因為那座賭坊確實違規(guī),我們也不好追究她的責(zé)任?!? 李無邪雙手捧著黑砂壺,耷拉著眉眼愈發(fā)的沉滯。 “三日后承劍大會……我剛來就要參加這種麻煩事嗎?東浮城是不是太安靜了?難道是東浮本地的緘默習(xí)俗?” 黑石搖了搖頭。 “不,是宗秩山有意封鎖了消息,數(shù)日前才給邢天閣發(fā)來密信通知此事,只是執(zhí)首大人一直沒看信,屬下才自作主張,前去打探了一番。” 李無邪半抬起耷拉的眼皮。 “帶了我送你的酒?” 黑石驀的緊張起來。 “那壇酒……屬下轉(zhuǎn)贈給了蕭然。” 蕭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