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誰會想到,五個月前的她,去格萊美的前夕還在酒吧里和那些已經有孩子推辭著回去看小孩兒的友人大放厥詞,說這輩子都不會要孩子。 結果第二天,老天就給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送了她一個孩子。 不過那些往事也沒必要再提了。 “說起來,我倒是很好奇陸嶼容你帶孩子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景。” 她說話時眼睛里帶了些許幸災樂禍,狡猾的像一只狐貍,調子輕揚,“看你的樣子,也沒怎么和孩子接觸過吧。” 一想到陸嶼容甚至比她還要生硬的照顧孩子,顧瓷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就有一種得意感。 她只要一提起孩子,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多起來,陸嶼容專注的看著她,任由她笑自己,“你不怕回來的時候顧厭變成另外一個模樣?” “能變成什么樣?”顧瓷坐下來,私認為有顧厭的這一層關系在,就算她和陸嶼容的關系再差也不會變成仇家,而看現在相談甚歡的樣子,她也就把他規劃到處得來的朋友界限里面,她有些懶散的倚著靠背,說道,“他無論是任何改變,都是環境使然,我既不會感到驚訝,也不會感到害怕。” 這樣說聽起來有些冷酷。 但她性格就是如此,說好聽點就是佛,難聽點就是萬事隨天意。 除了一些特定的事情顧瓷會想要去爭一爭,比如在音樂里面主導權,她在意的人。 至于顧厭,他是一個意外,就算他有往岔路上走的苗頭,顧瓷也會將他的苗頭給掐掉,只要不走歪,他想往哪發芽就往哪發芽,這個顧瓷給予他最大的自由。 聽完她的話,陸嶼容并沒有感到驚訝,他的眼底光芒隱晦又濃烈,不曾宣泄卻又如伺機而動的猛獸。 他一直不說話,顧瓷斜了他一眼,問道:“你呢,就沒有對你自己的兒子有多少期望?” 顧瓷的問話讓陸嶼容微頓,他眼底有一些不解,又有些許思考。 她秀氣的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比如說以后子承父業?光宗耀祖?” 陸嶼容:。 他簡潔意駭的說,“能看得過去。” 這個看得過去有一些宏觀,按照他自己的標準走,恐怕從商不能賺個幾十億,從事科研沒有發表幾十篇論文,從事體育不拿幾塊世界級的獎牌,那都是小打小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