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3-《快穿之打臉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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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賤婦,你把瑾瑜怎么了?來人啊,抓~住她,快抓~住她!”擔心兒子的念頭壓過了理智,太后揮舞袖子瘋狂大喊。
底下的朝臣們早已經(jīng)齊齊跪趴在食案后,恨不能把腦袋縮進衣領(lǐng)里去,順便把耳朵也給堵了。太后這反應簡直是不打自招啊!看她那悲憤欲絕的樣兒,那玩意竟然是恭親王的,且恭親王還與慧怡貴妃有染?!嘶,不能深想,越想越覺得世事太過荒謬!
趙碧萱雙膝一軟,摔倒在帝王腳邊,身子抖得跟篩糠一樣。她有心解釋,卻發(fā)現(xiàn)喉嚨異常干澀,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只能用手捂住顏面,以此逃避帝王陰寒的目光。
錢芳菲進宮之前就已經(jīng)想好了退路,最不濟便死在殿上,有什么大不了?人總會死,只是或早或晚的問題,她死了,還有恭親王、趙碧萱、二皇子作陪,也不算虧。至于同樣被扣在京中的母親和兩個哥哥,想起他們,她唯有冷笑。當母親不顧她死活將她扔給錢通那天開始,她對家的期望,對親情的渴慕就完全消失了。原以為找到一個情投意合的夫君是另一條生路,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那同樣也是一條絕路。
如此,她也沒什么可留戀,可顧慮的。唯恐晟帝為了遮掩家丑將百官遣散,然后把自己打入天牢秘密~處決,錢芳菲語速十分快,一面說一面打開包裹,將暗衛(wèi)搜集到的證據(jù)抖落出來。
“皇上您有所不知,您的慧怡貴妃與齊瑾瑜可是十一歲就已私定了終身。這是慧怡貴妃送給齊瑾瑜的定情信物,另附一封深情款款的尺素。”她甩出一枚玉佩和一封書信,緊接著道,“慧怡貴妃入宮之后,這二人也沒斷了往來。太后宮中有一條地道直達冷宮,齊瑾瑜未出宮開府前夜夜都要循著這條地道與慧怡貴妃私混,兩人被翻紅浪,鴛鴦交~頸,別提多風~流快活。及至慧怡貴妃不慎懷了孽種,這二人才急了,幾番商議后竟打算讓您來當這個冤大頭。”
見帝王目中隱隱閃動著怒火,錢芳菲神經(jīng)質(zhì)的笑開了,“沒錯,就是您想得那樣,二皇子不是您的種。因您與齊瑾瑜是兄弟,約莫無法滴血驗親,但臣女這里卻有二人來往的書信,他們?nèi)绾蜗嗨迹绾卫p~綿,如何偷龍轉(zhuǎn)鳳,種種大逆不道之事上面均寫得清楚明白。還有您的好母后,卻是從一開始就知情,否則又怎會只心疼二皇子,不心疼大皇子?因為二皇子是她的親孫子啊!哈哈哈,荒謬,太荒謬了,世人說得果然沒錯,看似金碧輝煌的宮闈才是最藏污納垢的地方。小叔子與嫂嫂通~奸,婆母幫著掩護,還意欲讓一孽種鳩占鵲巢,謀奪大齊江山,好一出荒謬至極的倫理大戲!”
她獰笑著拋開手里的包裹,各種物證掉落一地,有書信、錦囊、繡帕等私物,甚至還有一件鮮紅的鴛鴦肚兜和一雙羅襪。不用細看就能想象的出恭親王和慧怡貴妃是如何的干柴烈火,欲罷不能。
錢芳菲還在咯咯笑,朝臣們卻已經(jīng)縮成一團,恨不能把自己埋進地磚里去。親耳聽見如此骯臟不堪的皇室丑聞,也不知皇上會如何處置他們?唯獨羅震膽子稍大,抬眸朝堂上看。
太后已經(jīng)徹底瘋了,大喊大叫得讓侍衛(wèi)抓人,連當場格殺的話都放了出來。慧怡貴妃滿臉淚痕的跪在帝王腳邊,不停搖頭否認。帝王的神色非常平靜,他甚至交疊起修長的雙~腿,換了一個更為慵懶的坐姿,這才沉聲道,“閉嘴。”
錢芳菲立馬收了笑,漲紅著臉跪下,但她很快意識到這句話不是對自己說的。只見虞國公揮揮手,一直像木樁子般站在殿門口的侍衛(wèi)就魚貫而入,隨便撿了一塊帕子將太后的嘴堵上,反剪雙手拖下去。沒人覺得皇上如此對待太后有什么不妥,想想太后和恭親王干得那些事,就算皇上當堂活剮了他們,那也是情有可原。
錢芳菲的心一下就安定下來。她原以為皇上為了皇室聲譽著想,會不問緣由的將她殺掉,但從他現(xiàn)在的舉動判斷,他似乎沒有那個打算。這就好,只要還留著一條命,她總有辦法脫身,因為她手里還握著最后一張底牌,那底牌一定能打動皇上的心。
大殿內(nèi)安靜的落針可聞,所有人都在等待晟帝發(fā)難。他若是暴跳如雷、喊打喊殺倒還好,偏偏他無動于衷,眸色晦暗,竟像是一個旁觀者。他的冷靜才是最讓人感覺到恐懼不安的地方。之前意欲舉薦二皇子為儲君的幾個朝臣嚇得冷汗淋漓,肝膽欲裂,更有文遠侯及方氏,已然快要暈死過去,本還幸災樂禍的李氏這會兒也亂了方寸,想抬頭窺探兒子神色,終是不敢輕舉妄動,心里把趙碧萱這賤人唾了幾十個來回。
周允晟端起酒杯小酌一口,見趙碧萱意欲撲到自己腳邊求饒,正想將她踹出去,隨伺在旁的趙玄卻先動了手,一耳光將她抽飛出去,順著臺階咕嚕咕嚕滾到堂下,臉頰立時腫了。
趙玄的字典里可從來沒有“憐香惜玉”四個字。
眾位大臣不自覺將腦袋往食案下鉆,心道虞國公現(xiàn)在才來大義滅親恐怕有些晚了。皇上獨寵了三年的寶貝原是這么個腌臜東西,不但將孽種栽贓到他頭上,還試圖蠱惑他將之立為儲君,皇上能咽得下這口氣才怪!
周允晟喝完一杯酒,見大臣們俱是一副恨不能憑空消失的表情,連史官也停了《起居注》,瑟瑟發(fā)抖的跪趴在地上,并不敢擅自把這等丑事記錄下來,不由搖頭低笑。
“恭親王與慧怡貴妃私通,可是朕之過錯?”他徐徐問道。
“乃二人德行有虧,違背倫常,非皇上有錯。”殿中無人應答,唯有趙玄垂首靜立,娓娓勸解。
“既是如此,朕為何要感覺羞愧并為他們遮掩。朕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時人議論,更不懼后人評說。史官,提筆記錄,言辭間切莫含混,卻也不能夸大。”
史官領(lǐng)命,趴在地上奮筆疾書。朝臣們聽聞此言,莫不佩服皇上的坦蕩從容與胸襟寬廣,也越發(fā)不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倘若換了安親王、恭親王,亦或其他幾位王爺當這個皇帝,現(xiàn)在恐怕早就讓錢芳菲和趙碧萱血濺三尺了,在場眾人也難逃被整治的厄運。
皇上當真圣明!
錢芳菲飛快瞥一眼御座上的俊美男子,心情前所未有的安穩(wěn)。晟帝果然與傳說中一樣,既殺伐果決,又寬厚仁慈,雖然抱著必死的決心入宮,但若是能撿回一條性命,她自然歡喜。現(xiàn)在看來,晟帝并沒有趕盡殺絕的打算,因為她始終沒能從他眼底看見殺氣。
發(fā)現(xiàn)錢芳菲在偷偷觀察自己,周允晟這才點了點她,曼聲道,“恭親王妃,恭親王現(xiàn)在在何處,是死是活?”
錢芳菲畢恭畢敬的磕頭答話,“啟稟皇上,恭親王好的很,現(xiàn)如今正躺在床~上昏睡。臣女并未有殺他之心,不過去了他的子孫根而已。”
嘶,去了子孫根還只是“而已”?恭親王妃好歹毒的手段。一個男人沒了那話兒,活著比死了更難受,縱使得知恭親王與慧怡貴妃有染,偷偷稟了皇上也就是了,何至于下此毒手?朝臣們心內(nèi)唏噓,卻不知道錢芳菲的苦楚。
她不會把自己的傷口展露出來讓人圍觀,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她歹毒?焉知齊瑾瑜比她歹毒無數(shù)倍,待榨干了她的利用價值,怕是會一碗毒~藥送她歸西。他不把她當人看,干脆日后他也別做人了!
周允晟扶額,再一次被這女人的彪悍折服,甩袖道,“來人,將恭親王妃押下去,待朕親自審問。”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得不處置了她,不過這輩子,他可以給她留一條更好的退路。
幾名侍衛(wèi)欲擒住錢芳菲,卻見她三叩首后自發(fā)站起來,氣概萬千的笑道,“不用綁我,我自己能走。”話落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周允晟又讓人把趙碧萱帶走,這才遣散朝臣,從頭至尾一句警告的話都沒說。朝臣們心里很是嘆服,回去后自然對此事絕口不提,只刻意疏遠了文遠侯府和虞國公府。曾經(jīng)因為慧怡貴妃得寵而顯赫一時的趙家,這次怕是要被抄家滅族。老文遠侯和方氏腿軟的走不動路,被幾個侍衛(wèi)扔出太和殿,趙玄也不管癱軟在臺階下的二人,扶著同樣手腳虛軟的李氏緩緩離開。
“完了完了!咱家完了!你這爵位分明是用血汗拼殺來的,卻沒料要葬送在趙碧萱那賤人手里。她如此得寵,為何要與恭親王混在一塊兒,她還有沒有腦子!蕩~婦,不知廉恥,跟她姨娘一模一樣!”李氏哭哭啼啼,罵罵咧咧,若是趙碧萱在她跟前,怕是會撲上去生撕了對方。
“母親無需擔憂,此事必不會連累虞國公府。您先回去,我有事要辦。”趙玄簡單解釋一句就打馬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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