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快穿之打臉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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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得及說,朱公子就吻過來了。”禹城這才恍然大悟,卻見自家侯爺只披了一件外袍就踹門出去,一眨眼的功夫連人影都找不見了。
周允晟還在為愛人的下落苦惱,卻聽門房通報神威侯前來拜訪。
神威侯,小黑?他來干什么?思忖間,人已經風塵仆仆來到大廳,一件單薄的玄色衣袍隨意披在肩頭,里面是染著血的白色褻衣,俊美的臉龐滿帶猙獰怒意。
“好叫你知道,上次朱家之所以能保全是我下得命令,洛水匪首的人頭也是我親自為你摘得。”他大步走到周允晟跟前,伸展兩臂將他困在懷中,目光灼熱而明亮。
“所以?”濃郁的煙草味撲面而來,令周允晟有些眩暈。
“所以你應該感謝并傾心的人應該是我,而非禹城;你應該親吻的人也應該是我,而非禹城。若是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吻了別人,我便拔了那人的舌頭。”秦策說著說著就俯身堵住青年微啟的紅唇。
舌尖相觸,津液相融,一股熟悉的戰栗感由身體傳導至靈魂,腦海中瞬間綻放出無數璀璨的花火,那感覺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般欣喜而滿足。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不停變換著角度加深這個吻,直過了一刻鐘才意猶未盡的分開,牽出一線銀絲。
“原來是你!”周允晟滿足的喟嘆,少頃臉色一黑,質問道,“你不是已經跟章書林定親了嗎?”
“我何曾與他定親?”秦策擦掉愛人額頭的脂粉,一遍又一遍親吻那嫣紅的印記。
“坊間早就傳遍了,說章書林是未來的侯爺正君。你把章家捧那么高,不就是為了娶章書林鋪路嗎?你還來招惹我干嘛?滾一邊去!”周允晟一腳將人踹出去。
秦策腆著臉往前湊,解釋道,“我早就與章家說清楚了,之所以大張旗鼓的送禮也是為了表示我神威侯知恩圖報。恩情是恩情,愛情是愛情,我不會為了一份恩情失掉一輩子的幸福。子玉,我心心念念的人唯有你,哪怕你是個男人,我也照樣心悅你,無怨無悔。不信你把我的心挖出來看看。”
他捉住愛人的手,有意無意的覆蓋在自己包裹著紗布的傷口上。
周允晟看見滿手鮮血,頓時忘了生氣,連忙讓翠兒去拿醫藥箱。秦策于是順理成章的留下來過夜。
如此癡纏了半月,秦策這才回去準備婚禮。沒錯,周允晟答應嫁入豪門當侯府正君。幾輩子的老夫老夫,還有什么矯情可言?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應該珍惜,否則下一次輪回,又不知這人會流落到哪兒去,跟誰攀扯上不清不楚的關系。
這半個月當中,章家瑞也沒閑著,四處使人打聽朱家秘事,準備整治朱子玉。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他得到一個驚人的內-幕,被朱家攆走的一個婢女竟然說朱子玉是個哥兒,眉心有一點朱砂痣,平常都用脂粉蓋住。
回想朱子玉過分昳麗的面容,章家瑞當即信了八-九分,命人趁朱子玉在街市中閑逛時兜頭淋一桶水,還遣了一位老嫗沖上去擦拭,把他眉心的朱砂痣擦了出來。圍觀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在有心人的宣揚下,這事不到一天功夫就傳得路人皆知。章家瑞適時出面要為朱子玉指婚,人選還是那個賭棍,原劇中不但掏空了朱家,還把朱子玉折磨的生不如死。
媒婆領著人上門的時候,周允晟笑瞇瞇的將他們迎進去,剛落座,話還未說開,門房便通稟道,“神威侯來了。”
“侯,侯爺怎么會來?侯爺跟朱家是什么關系?”媒婆只聽說章家跟侯府關系匪淺,可沒聽說朱家跟侯府也有交情。否則章大人哪能這樣整治朱子玉。
“他來了你不就知道了。”周允晟捧著茶杯,慢吞吞的撇著浮茶沫子,也不說親自前去迎接。章家瑞既然上趕著找死,他絕不會阻攔,否則憑一個老嫗哪能近得了他的身。
秦策使人將一百二十臺聘禮收入庫房,這便大步來到正廳,看見端坐在主位上的人,立即走過去親吻他發頂,素來冷峻的眉眼充斥著濃濃的愛意與溫情。
媒婆和賭棍看得眼睛發直,末了渾身發冷如墜冰窟。原來最深藏不露的不是章家,而是朱家啊!看樣子,這朱子玉才是真正的侯府正君。
“他們是何人?”秦策挑眉看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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