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著在自己眼前嬉皮笑臉的卉卉,殤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另一邊的無憂則是思慮了一番后,抬頭對殤月再次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么說還得把素云從叢云村叫過來吧?不管是文斗還是武斗,他好像都可以勝任啊!時間定在什么時候,他能來得及趕過來么?” 伸出三根手指,殤月示意兩人時間定在三天之后,然后拿起身旁已經燒開的水壺,給兩人面前放好茶葉的杯子倒滿,然后說道: “不過第一關的文斗我不打算讓咱們四個先來的上!我們得保留點底牌!” “就是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鬼子,你要不要這么穩啊?”卉卉這句話的語氣中,充滿了驚嘆,她有點不理解殤月為什么想要藏拙。 端起茶杯吹去水面上的浮葉,殤月抬眼一看發現無憂臉上,也同樣帶著不解的情緒,所以他只好開口解釋道: “我這個人呢!在現實中,只是一個社畜、一個碼農,我思考問題的方式也很簡單粗暴,有用才是最主要的。” “雖然裝逼打臉這中行為看起來給人感覺很爽,但是如果不管后果輕易就將自己所有的能力全部掏出來,去打別人的臉,那在我看來,那跟斷了自己后路沒有什么區別。” “所以我的總結是,適當的裝逼打臉有益身心健康,但是沉迷于其中,那就華而不實了,就像我們玩游戲,你能造成1萬點真實傷害,可對面的生命值只有10。” “最終的結果都是一刀秒,可你不覺得那九千九百九十點傷害是浪費么?” 這番話說完,從兩人的反應態度上就能證明,男人和女人就是兩種不同的生物。 無憂先是仔細的思考了一番,然后覺得確實是這番道理,只是點了點自己光禿禿的腦袋,然后就開始低頭品茗。 而一旁的卉卉則完全不這樣,她雖然也是仔細的思考了一番,可接下來的反應,確撅起嘴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道: “好吧,雖然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我就是覺得不爽!明明我們四個人,隨便出三個人都能贏,何必要派一個后來的上去,還不一定保證能贏。” 看著眼前卉卉賭氣的樣子,無憂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從自己的僧袍里將手機掏出來,通過好友聯系到了無憂,給他留言讓盡快來普雷希典。 消息發出,無憂又將手機放在了桌子旁,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對殤月問道: “對了,既然是有文斗,還不打算讓咱們四個全上場,難道你要讓妍姐或者狼哥上去么?還有后面那兩場你打算我們幾個誰上?” 殤月正在擺弄自己的茶杯,聞言之后放下手中的蓋子,搖搖頭說道:“第一場,我們不出面的話,肯定就他們倆中的一個。” “至于后面兩場嘛!反正我已經暴露了,我肯定是要上的,至于最后一場...再看!” 話音剛落,兩個男人就感覺到胳膊下的桌子傳來一陣震顫,扭頭一看原來是卉卉拍著桌子站起來,怒氣沖沖的殤月說道: “我不管,三天之后我肯定要上去打一場,我之前在慧子面前就跟個花瓶似得,我可不想真的讓人當花瓶!” 苦笑了一聲殤月趕忙將鐵扇放在桌子上,笑著對卉卉說道: “我的祖宗呦!沒本事的花瓶才是花瓶,有本事的花瓶那是帶刺的玫瑰,外表的艷麗只是迷惑,當人想要握住它的時候是會被扎的。” 這番話一說出口,站在那里剛剛還怒氣沖沖的卉卉突然安靜了下來,低頭盯著殤月看了半晌,突然展演一笑說道: “嗯嗯!小伙子看的很明白嘛!那就聽你安排吧,我回去睡覺了!” 說完就帶著臉上洋溢的開心笑容,轉身蹦跳著向著房門走去,等女人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后,殤月扭頭看了一眼無憂,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 兩人對視了半晌,最終他們在同一時間,用同樣的表情,齊齊的嘆息了一聲。 沒有了女人,也說完了正事,兩個“大叔”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喝著茶,放松自己的精神。 直到一盞熱茶喝完,無憂將茶杯洗好放在盤子里,才起身說道:“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嗯!”回應了一聲,等無憂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后,殤月也沒有洗自己的茶杯,而是帶著臉上的疲憊,直接躺到了自己的床上,也脫掉外衣就這么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多年養成的生物鐘讓殤月準時起床。 打量了一下因為昨晚沒來得及脫掉的衣服,此刻正皺皺巴巴的裹在自己身上,只好畫了個凈衣咒來解決。 將茶壺里的涼茶拿起來對嘴喝了一大口,想起今天阿妍和白狼會回來,趕忙起身離開了自己的房間,走出大寺院后找到了一輛獸車直奔港口。 來到港口的時候,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初夏的太陽此刻已經有了酷熱之意,找了個背陰的地方,殤月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