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守護者西里克-《爭命從符文之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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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大多數艾歐尼亞人來說,他們這輩子唯一想要追求的事情就是,能在自己的精神中得到一種均衡的滿足。
之前也說過,他們雖然也有武藝,但他們只是將其當做體會自然之靈的一種手段,至于武藝中“武”的含義,早已在他們的文明中消失。
但對于來自于現實世界的殤月,顯然與這個世界的艾歐尼亞人想的不一樣。
在那個沒有戰爭,但是充滿爾虞我詐的社會中,摸爬滾打了三十多年,讓殤月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無論在哪里,一旦確定了自己的目的,那么只要自己手段不突破人性的基本準則,其他皆無不可,一切行為都要為自己心中想要的那個目的為優先。
畢竟在那個“勝者為王”的世界里,人們不會去費時費力的將目光轉向失敗者,除非你在那個過程中有極為高光亮眼的表現,但那需要太多的機緣巧合。
可惜的是,殤月從來不相信機緣巧合的東西,所以他也從來不會去祈求“幸運女神在微笑”的意外。
這樣的思維方式與艾歐尼亞人一比,雖然同為人類,但是彼此的差距,卻像兩個維度一樣。
就像現在,一個是幻夢池的守護者,一個是對幻夢池圖謀不軌的入侵者,兩人交戰的風格也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
西里克雙手倒握著一對匕首,身形就像這春天的微風,雖然帶起絲絲的涼氣,但卻如徐徐的溪水。
雖然手中的匕首,招招都奔著殤月致命之處,但每當即將劃破身體的時候,對方卻都下意識的拉開一些距離。
反觀他的對手殤月,一身白袍給人感覺就像是個文弱書生,手中的武器是也一對看起來沒有什么殺傷力的鐵扇。
可在每當他在進攻之際所掀起的氣勢,卻和給人的第一印象完全不同。
鐵扇在主人的揮動下,氣流掠起的勁風甚至將周圍的植物劃出一道道傷痕,一對鐵扇圍著殤月的身體上下翻飛,每次都是奔著西里克周身的大動脈而去。
面對這樣的攻擊,西里克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勉強躲避,可就算這樣,還是被殤月帶起的劍氣劃傷在別處。
兩人交戰僅僅不到3分鐘,西里克的上衣和左腿褲子上的很多地方,都被自己的血液染上了殷紅。
一直在后面的妹妹奧金,此刻看著兄長和陌生人交戰已經看傻了,一輩子駐守在這片土地的她,從來沒見過有人會在“比武”中將人打傷。
要知道之前她從小到大接受到父母的教育是,無論何時與人比武之際,只要分出高下就要點到為止,絕對不可讓對方受傷,可眼前的一切似乎與父母教給自己完全不同啊!
她想要上去幫自己的哥哥,可卻又不敢,殤月那犀利又不留情的攻擊讓她怕了,她怕自己也會流血。
這時殤月又一次對著西里克脖頸間的大動脈揮動了斷風,而被攻擊者無奈只能低頭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又一次成功的躲避了殤月的攻擊。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斷風的攻擊結束了,可本是有著治愈之能的歸月,卻緊跟著而來,閉合的鐵扇婉如一根鋼鐵做的木棍一般,準確的砸在了西里克左腿的膝蓋處。
“啊!!!”
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聲響起,殤月一轉身瀟灑的落在了地上,兩把鐵扇一前一后護住自己,緩緩的轉身冷冷的盯著躺在地上的人。
抱著自己已經腫的如皮球一樣的膝蓋,西里克憤怒的控訴著殤月的暴行:“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不配作一個艾歐尼亞人!”
冷峻的目光掃視了一眼四周,殤月看到遠處幾根粗壯的樹枝,走過去撿起來后,回來蹲在了西里克的身邊。
先是抬頭看了一眼還沒回過神的奧金,然后一邊將對方斷掉的左腿用樹枝固定,一邊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嘲弄反譏道:
“艾歐尼亞人?你不覺得現在的艾歐尼亞人很可笑么?”
奧金聞言目光突然睜大,語氣中帶著驚異,大聲反問道:“你什么意思,是在侮辱我們么?”
沒有搭理她的憤怒,殤月只是將固定斷腿的樹枝用自帶的麻繩綁好,然后起身仍舊用那冷峻的眼神看著西里克說道:
“沒什么意思,時間終究能證明一切,也許未來有一天你會好好思考我今天對你說的話。”
話音落下,殤月對后面那幾個人搖了搖自己的扇子,示意素云和卉卉還有阿貍跟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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