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一定吧,這么多的人還打不過一個血脂稠?】 【羊再多,能干的過一頭老虎嗎?】 【嗯,這老虎還挺白!】 【少開車,干就完了!】 第一軍指揮使姓呂,祖上也是出過曾經闊過的,在這幫子人里面儼然就是個帶頭的。 聽見血子仇如此侮辱自己的小弟,呃,還有自己,哪里還能忍耐。拍馬就往前沖,嘴里還不忘叫囂:“兀那小兒,今日非要讓你嘗嘗老子的鋼鞭!” 站在地上的血子仇,長槍一挑,正中毫無防備的呂指揮使的咽喉,真真的一槍挑落馬下。 呂指揮使的脖子呲呲往外飆血,任他再死命地捂著也于事無補,就好像被割破了喉嚨的雞一樣,在地上撲騰了幾下,眼看是不活了。 那瞪大的雙眼,似乎在說出他心里的疑問:這是怎么啦,不是愉快地玩耍一下,應付一下官家就行了嗎?為什么我會死了呢? 其他人一看,臥槽,這小子臉白心可夠黑的啊!這是要下死手嗎? “并肩子上,干死他!” 也許是酒勁還在,也許是兔死狐悲,眾人一聲高喊,各自催動戰馬,抽出腰刀向血子仇殺去。 軍中不能持械毆斗的規矩? 去特么的,他先殺人了啊,打死活該! 血子仇看著沖過來的一群待宰的“羔羊”,長槍再舉,如虎入羊群一般撲了過去。 所謂槍挑一條線,棍掃一大片。 血子仇在長槍上是下過苦功的,或刺或撩,或掃或砸,根本就近不得身。 看似大開大合,角度、發力卻又極其刁鉆。能刺脖子的不會刺眼,能扎進胸口的不會扎胳膊。每一槍下去,都是剛剛好置人于死地,連多一分的力氣都懶得用。 又有十余人慘死在血子仇的槍下,臨時拼湊起來的烏合之眾就開始崩了。 開什么玩笑,大家只是和老呂一起喝喝花酒而已,沒到為了他兩肋插刀的地步,趕緊跑吧! 往前沖就是個死,往旁邊跑有執法隊的大刀片子等著,干脆跪地投降算了。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除天地君親師,等閑跪不得。 可黃金再好,也沒有小命好啊! 跪了吧! 有一個人帶頭,其他人有樣學樣,呼啦啦跪了一片:“將軍真乃常山趙子龍也,我等愿降,我等愿降!” 畢竟不是生死仇人,人家都跪了,血子仇也沒辦法一槍一個挨個放血,只能尷尬地站在那里,等下一步的號令。 趙大錘緊急兌換了一個鐵皮喇叭,大喊起來:“你們這幫垃圾,弄死他啊!他就一個人,上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