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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歲？”

    妮娜躲在克勞莉婭的身后，盯著柯爾的臉，怯生生的看了許久，似乎終于認出來他的模樣，松開對方的手。

    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抬頭直視柯爾的眼睛，然后撲進他的懷里，說道，“妮娜...妮娜今年七歲了。”

    終于送走這個幼年體的人類。

    克勞莉婭的表情，仿佛卸下了沉重的枷鎖，深呼吸一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柯爾原本是想送她去帝都的孤兒院。

    但。

    想到博恩市的尸山血海。

    低頭。

    見到她緊緊抓住大衣的小手。

    一陣沉默后。

    揉一下她亂糟糟的頭發，柯爾說道，“你的父母可能已經...如果今后和我們一起生活，你愿意嗎？”

    妮娜搖搖頭，聲音細弱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他們已經死了，就在那天晚上。

    是你救了我。”

    許多時候。

    眼神與表情可以傳遞出的信息，遠超過貧瘠的語言。

    一陣沉默后。

    柯爾讓克勞莉婭去喊他的大秘進來。

    交代她，帶著妮娜先去洗澡，換掉全是血污的臟衣服，然后直接找帝國的內政部。

    辦理合法的領養手續。

    在夏恩小姐帶著依依不舍的妮娜離開后。

    柯爾重新點燃一支煙，說道，“你也去。”

    克勞莉婭舒緩開的眉頭，又重新皺在一起，說道，“我拒絕。”

    “這是命令。”

    混血兒黑著一張臉，離開后。

    一陣異香突然飄進柯爾的鼻子。

    同時。

    還有一雙柔軟的手臂，在身后攬住柯爾的脖子。

    吐氣如蘭道，“什么時候，冷血的獵魔人柯爾·沃克，也會想到領養一個小女孩了？”

    柯爾呼出渾濁的煙塵，冷漠道，“什么事？”

    魔女走過椅子，右手搭在獵魔人的肩膀上，跨步，面對面坐在他的身上，四目相對，說道，“當然是你想知道的事情了。”

    說著話。

    右手的食指滑向柯爾的胸口，微笑道，“不過，老規矩，五千鎊，一條獨家線索。”

    柯爾用力攬住她的腰肢。

    難得的笑一下，說道，“但你坐在我的身上，我可沒有多余的地方幫你寫支票，海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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