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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后

    卡爾陪雨果去外面冷靜一下。

    亨德里克安排哈迪三人先在房間里調查，嘗試尋找被警方忽略的線索。

    然后同柯爾走到窗戶旁。

    這位面容滄桑，常年奔赴在獵魔團一線的行動隊副隊長，沉著臉說道，“柯爾·沃克先生，把話挑明了說吧。

    按照慣例，你是靈媒，在職期間，紐卡市的案子必須過來一趟。

    但現在有一位大人不希望你在這里出事，明白我的意思嗎？”

    “大人物？”

    “我不能告訴你他的身份。”

    柯爾吸完煙，把煙蒂從窗戶扔出去，不再和他繼續這個無聊的官僚主義話題。

    雙手插袋，皺眉，說道，“進入紐卡市后，沒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亨德里克先生。”

    相比雨果。

    亨德里克除了對上面的命令盡職盡責外，對柯爾本人并無多少偏見。

    同為行動隊長。

    身處一線，對抗不可言述的邪惡與黑暗，敏銳的直覺與豐富的經驗一樣重要。

    如果換成他獨自調查巴斯鎮。

    處理痛苦女巫凱拉的邪力載體。

    且不提能否查清事情的真相，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件難事。

    現在話題轉移到獵魔人的專業上。

    亨德里克沉默一會，說道，“你察覺到了什么？”

    柯爾把煙盒遞過去。

    中年男人搖頭，示意他不吸煙。

    “這座城市充斥著一種腐朽的味道，就像棺材受潮后發出的霉味?！?

    “腐朽的味道？”

    亨德里克眉頭一皺，說道，“許多年前，獵魔團和當地警察署組織過一次大搜查，那次行動一共動用了一千條獵犬。

    最后的報告里從未提到過這件事...”

    說著話。

    他用力抽動鼻子，說道，“而且，我也沒有嗅到任何值得注意的異味?！?

    柯爾拍一下他的肩膀，摟住他一邊向通往二樓的樓梯口走去，一邊說道，“那是死亡的味道，亨德里克先生。

    不屬于我們這個世界的味道。”

    “不屬于這個世界？你的意思是，紐卡市存在某個通往地獄的入口？”

    柯爾笑一下，松開他的肩膀說道，“神秘學研究所不是給出過它的名字嗎？鏡中世界，否則，鏡中殺人魔這個稱呼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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