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裕兩世為人,并非豬哥一枚,從中細想,此女著實不簡單。 且不說她帶人渡海而來,又偷襲會稽得手,單單膽敢帶著幾十人,想要擒殺自己,這樣的膽識就非常人能及。 而后,李裕附耳與秦一交代了幾聲,又逢陳慶之手下千軍級軍官來報,索性輕輕擺了擺手,差人將桀英單獨安置一處。 李裕開口道:“子云,繼續吧。” 陳慶之聞言,身子忽然一動,跪地請罪道:“末將先前斗膽,未趁敵軍渙散之時追擊殲滅,乃貽誤軍機之罪,望侯爺責罰。” 陳慶之主動請罪,反讓李裕有些莫名,作為李裕的手下愛將,這么做,定然另有用意。 何況陳慶之臉上哪有半點認真請罪的樣子。 李裕不禁搖頭,笑道:“先起來吧,你放走敵軍定然另有所圖,不若與諸位分說分說。” 在場眾人皆盡點頭,亦是覺得陳慶之為何放著眼看到手的軍功不要,放任敵軍逃走。 陳慶之見在坐同僚不解,遂開口解惑道:“侯爺,此乃我軍首戰,敵人幾倍于我軍,我軍雖然借著軍備精良,戰而勝之,此間又無太大過失。 但越人手中之物,亦多是粗制簡陋的骨矛柴刀。如此境況下,屬下觀之帝國將士,雖無戰死,但多有負傷,此因實屬不該。” 果然,在坐眾人非帶兵之將,只見勝果而自喜,如今聞言,卻是如遭棒喝,不禁點頭。 又聞陳慶之說道:“這全因手下將士對敵經驗不足所致。” 說到此處,李裕已是聽出個大概,笑道:“子云你這是要把越軍當成練兵對象?” “然也。” 見陳慶之面露淡然之色,吐出兩個字,眾人皆是一驚,面露異色。 這非是陳慶之狂妄,而是覺得越人太慘了…… 李裕見天色漸晚,肚中又已饑腸轆轆,遂讓郡守趙弘明弄了桌飯菜食之。 食過五味,忽聞秦一來報。 “侯爺,果不其然,那小娘子真跑了。” 李裕不禁一愣,隨后眼神不善的看著秦一,帶著些許質疑的語氣問道:“嗯?其中細節講來聽聽。” 秦一哪能不知侯爺所指,當即語氣一變,小心回道:“侯爺,那越人女子將送飯的丫鬟擊暈,透換了衣裳,翻窗逃到馬廄,牽了一匹快馬從東門跑了。” 李裕眼睛滴溜溜轉了轉,笑道:“交代你的話你都說了?” 秦一摸著腦袋,憨笑道:“就是按侯爺您的吩咐,在其門前與秦二分說,后來,那越人女子就跑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