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宗師不可辱,更何況戲弄。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宗師一怒,流血漂杵。 陳煙霏大驚失色,哀求看著楊一飛。 她除了把楊一飛是武道宗師的事情沒說,其他幾乎都說了,誰知道就犯在這點上。 若是知道楊一飛是武道宗師,哪怕他不能治病,薛家也會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捧著他。 無他,因為他是武道宗師。 她心里有些埋怨,宗師何等地位,能親自過來已是天大的面子,薛家人太過分,連起碼的禮儀都不懂。 薛恩澤可不管什么宗師不宗師,勃然大怒,正要斥責,突然神色一變,整了整衣服,脊背都挺直了。 其他人也都如此。 一輛豪華房車駛了過來,陳煙霏那輛車也算豪華,和這輛一比,頓時落入下風,猶如草雞和鳳凰的區別。 房車停下,副駕上下來一個相貌俊朗的年輕人,道:“薛伯伯,幸不辱命。” 薛恩澤哈哈大笑:“還是國梁做的好。” 他顧不得搭理楊一飛,快走幾步,來到車門前,等了片刻,車門才打開,一位白發白須老者下來,薛恩澤連忙伸手去扶。 楊一飛掃了一眼,這老者雖然白發白須,但滿面紅光,怕是比薛恩澤的身體都好。 “小女的病讓李仙師跑一趟,實在惶恐。”薛恩澤說話非常客氣。 老者微笑道:“不妨事,治病救人乃我輩醫者本分。” “還是李仙師高風亮節,不像有些人。”薛恩澤瞥了楊一飛一眼,看他仍然站在那里,不由曬然,這年輕人忒不懂事,還不趕緊走,非得落了面子才好? 他明白過來,怕是這人為了討好陳煙霏,故意吹噓自己醫術,結果沒想到煙霏相信了,帶他來這里,現在正進退兩難呢。 想到這里,薛恩澤搖了搖頭,道:“仙師,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拙荊。” 薛夫人道:“仙師好。” 李仙師含笑道:“薛夫人有禮了。” “這個是犬子。還不快上來拜見李仙師?” 原本站在薛恩澤身后的年輕人連忙上前施禮道:“薛見拜見仙師。” 李仙師點頭道:“好。虎目含光,正氣浩然,一看就是功勛之后。” 這話說的,只要知道是薛老將軍的后人,不用看就知道是功勛之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