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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不覺得？”

    “咦？”

    沈淵聽了就是一愣，這分明是孟曉妝姑娘的聲音，她這是跟誰說話呢？

    之前孟曉妝引用的是《普賢行愿品》，在她的花船上，難道是……正當(dāng)沈淵想到這里時，果然就聽妙蓮和尚的聲音清越而淡然地說道：“您既有此問，貧僧就給女施主講一個故事……”“有兩位僧人從遠(yuǎn)方來，向趙州禪師請教如何是禪。

    趙州禪師問其中的一個道：‘你以前來過嗎？

    ’”“那個人回答：‘沒來過。

    ’”“趙州禪師說：‘吃茶去！’”“說完，趙州禪師又轉(zhuǎn)向另一個像他求禪的僧人問道：‘你來過嗎？

    ’”“這個僧人說：‘我曾經(jīng)來過。

    ’”“趙州禪師居然又說：‘吃茶去！’”只聽妙蓮接著講道：“這時引領(lǐng)那兩個僧人到趙州禪師身邊的監(jiān)院，好奇地問道：‘禪師，怎么來過的人，你讓他吃茶去，未曾來過的，你也讓他吃茶去呢？

    ’”“于是趙州禪師稱呼了監(jiān)院的名字，監(jiān)院答應(yīng)了一聲，趙州禪師說……‘吃茶去！’”“這個故事，女施主您聽出了里面有什么道理沒有？”

    “我聽出來了！”

    這個時候，沈淵的船頭已經(jīng)靠近了寒香坊，就見他一邊招手讓船娘搭跳板，一邊笑著說道：“那個趙州禪師，怕是寺院門口的茶攤兒有他的股份……”“唉！”

    聽到了沈淵的聲音，花船里居然有兩個人同時嘆了口氣，正是孟曉妝和妙蓮和尚！……當(dāng)沈淵上了花船，走進(jìn)船艙一看……霍！可真是嚇了一跳。

    就在花船上，十三四位姑娘再加上孟曉妝全都在船艙里。

    她們整整齊齊地坐著，正在聽妙蓮給他們說法呢！“這培訓(xùn)有意思哈……”沈淵一邊心里暗笑，一邊兒讓秦玉虎在外邊等著。

    “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西湖寒香飄四鄰，佛聞棄禪跳墻來’！”

    這個沈淵，剛剛美美地飽餐了一頓佛跳墻，于是故意引用佛跳墻的來由，調(diào)侃了一下妙蓮和尚。

    妙蓮和尚當(dāng)然知道沈淵的嘴里吐不出象牙，心中默念“勿犯嗔戒”，臉上卻盡量平靜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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