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大明朝,普通百姓出縣都要開具路引,要把干什么事、去的地點和時間都寫清楚。而且走到哪兒都要受到公差的盤查。所以沈淵想要游歷天下,也必須要有一個合適的身份才行。 說起讀書,沈淵在上輩子最喜國學,詩詞歌賦都還可以,筆墨書畫上也還來得。只有八股文章他是一點基礎都沒有。話說一個現(xiàn)代人,誰會去學那玩意兒? 所以他決定靜下心來讀書……不過他也知道,之前的事因為時間緊迫,加上他救父心切,結尾作得未免不夠周全。 以那兩個縣令的心腸,說不定還會冒什么壞水兒,于是他也做了相應的準備。 …… 沈玉亭經(jīng)過了這場大事之后,兒子的變化讓他老懷大暢。同時為了避免見到那兩個縣令尷尬,他也決定在家休息幾天。 于是他每日里捧著杯茶坐在樹蔭下的搖椅上,聽著隔壁院子兒子清朗的讀書聲,心里這個美就不用說了! 可是沒想到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沈玉亭才休息兩天,他有意躲著的那倆縣令,居然一起找他來了! …… 聽到兩個縣令來訪,沈玉亭愣了一下,毫不猶豫地把兩位客人讓到了沈淵所在的西院。 當兩位縣令走進院子的時候,一眼看到的就是沈玉亭在樹蔭下悠然自得的喝茶。而堂屋里那個讓人恨的牙根兒癢癢的沈淵,正在全神貫注地專心讀書。 這倆人被讓進堂屋,沈玉亭剛剛吩咐人上茶,一回頭就看到這倆人面色不善。 等到唐利縣令一開口,沈玉亭的心就是一沉……到底還是讓自己的兒子說中了。 這兩個家伙恨意未消,今天居然是一起過來發(fā)難的! 只見唐利謝絕了座位,一邊在廳堂里踱步,一邊不陰不陽地說道:“沈縣丞倒是清閑!” “我們這兩個縣令正在交接之際,忙得不可開交,你這縣令的副手不說為我們分憂,把交接的事辦得清爽些,倒在家里看兒子讀書!” “你就是這么為國效力的嗎?嗯?沈玉亭!” 在他說話時,那個比他心機更深些的劉征縣令,卻在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沈淵的反應。不像是唐利,他的心機倒是更加深沉了許多。 沈玉亭聽到了唐利的話,表現(xiàn)得不慌不忙,畢竟這個姓唐的都是要走的人了。 第(2/3)頁